“是,公子!”也不知道这个小鼻子上带着一颗雀斑的女人是春雪还是夏瑰,笑着应道。
李承乾在后面看着这个白天认为很君子的弟弟,竟然逛妓院这么熟路,摇头失望啊!
一时间,那种失去一个好弟弟却多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的两种心情复杂地反应在李承乾容量不大的胸口里,太他妈的蛋疼!
帅锅回头向李承乾笑道:“高明兄里面请!”
李承乾一愣,“我?”
帅锅也愣了,这高明就是李承乾的字,怎么大哥连自己的字都不知道啊?随即想起了李承乾失忆的事情,只好接受大哥这种半傻半愣的状态了。哎,有个残疾大哥真是……蛋痛!虽然帅锅不知道蛋痛这个词,但他此时的心理活动,就是这种蛋痛的感觉!
“对,你忘了你的字叫高明,所以称你为高明兄!”帅锅解释道。
李承乾这才想起,好像苏宓和他说起过,但忘了。
帅锅是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没有再叫自己大哥,所以用上平常朋友间的称呼。
在古代,男人有两个名字,一个叫名,是给长辈们叫的;一个叫字,男子成年礼后,就起个字,给平辈和年龄小的人叫的。一般是字后面加个兄,就像帅锅现在叫他高明兄。
“哦,我想起来了。一起请!”李承乾笑道。
李承乾坐在轮椅上,跟李恪一起进了红院,一个脸上抹了很多粉的老鸨笑吟吟地走过来,说了两句欢迎的话,被帅锅给打发了,然后在春雪夏瑰的带领下,到了一个院子,进了其中一间门口挂着“玉润厅”牌子的房间。
保镖们都留在外面。
帅锅搂着桃花少女走进去,李承乾让老龙推着进去。
里面有五六个身穿锦服的男子,十几个穿着轻凉,胸脯露出大片雪白的女子。男子都坐在一张卷耳矮脚桌案后,桌上放着酒菜,一人一桌吃得欢实,两边各有一个女子,或喂食,或任由轻薄,娇滴滴的媚笑声不时响起。
李承乾和帅锅一起来,那五六个男子都站了起来,呵呵地拱手行礼:“为德兄可来了啊!”那笑声,是志同道合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