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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还有什么好说的,老爹在房玄龄面前为了家丑不外扬,没有破口骂得他狗血淋头就不错了。还是快跑吧。

房玄龄看到皇帝赏了李治,又罚了他,很是奇怪,再想到他莫名地赏了太子,就有些明白了,不过他知道自己要装作没明白一般。

……

“爷,你这是在画什么?”苏宓奇怪地问。

李承乾没有抬头,继续埋头画圈圈:“标点啊!”

“标点?”苏宓看着他在《千字文》上画着一个一个圈圈,有些为难地说:“如果被夫子知道了你拿千字文涂鸦,只怕……”

“是出版社太没良心不加标点好不?”李承乾一头黑线地抬起头来,“我这不叫涂鸦,是给断一下句。你看这《千字文》虽然四字一行,但在第一页还好认一些,到了第二页,开头一个字是前一页的,到了第三页,有三个字是前一页的,到了第四页就不知道了,难道翻个第四页来读,要回到第一页去四八十二十六地算过来吗?”

“这个没办法,要熟读,铭记于心,自然一眼看到就知道怎么读了。”苏宓说。

听了她这样说,李承乾倒有些另眼相看她了,她的意思好像是她对千字文倒背如流,烂记于心了!

“第二十句怎么读?”

“鸟官人皇,始制文字,乃服衣裳……”

李承乾倒吸了一口气,连忙制止她,不然太打击人了。

“那你当时读千字文的时候,读了多少才有这样的本事?”

苏宓脸上微微一红,似乎有些羞于启齿:“妾身初进学时,读了三月,才全读完并背诵,熟读于心,也是后来常常读诵。”

这样心理就平衡了!李承乾问:“那当时指着这一页,你能准确的断句吗?”

苏宓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