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重步兵,分别从战场的两翼发起猛攻,而中间则是独孤亲自率领的大军。在重步兵的最前面,分别有一个上身赤裸挥舞着一柄硕大的兵器,威武不可一世的彪悍将领。两人都是同样的彪悍,同样的势不可挡,同样的杀人如同草芥。东倭大军之中素有勇武之称的冈田纯,仗着自己的一双手臂曾经掐死过上百个清风帝国的士兵,挥舞着手中的倭刀就朝着其中一个手持着双刃战斧的汉子杀去,结果对方仅仅是一斧头,便将他劈成了两截。
在血杀和信刻的亲自率领下,两万战斗力和防护力都相当彪悍的河套大军总算是劈开了东倭的防线,终于冲上了城墙。
东倭士兵急了,他们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主要的原因就是有着城墙的存在,虽然城墙已经填成了缓坡,不过多少还有些地利。即便如此,在正面交战之中,他们的损失依然高于河套士兵。如果让河套士兵在城墙上站稳了脚,那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霎时间,刚刚冲破东倭防线的血杀面前,顿时出现了数十柄倭刀,所有的倭人都是一脸的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朝他砍来。
面对如此情况,血杀怡然不惧,脚下寸步不退,手中的杀猪刀左档右砍,一柄杀猪刀挥舞的风雨不透,只是瞬间的功夫,他的脚下便已经倒下了十多名东倭士兵。
而信刻那边同样也不甘示弱,他几乎是和血杀同时砸碎东倭防线的,双刃战斧横挥竖劈之下,根本没有人是他的一招之敌。而他身后的白虎军团士兵见状,也连忙从他的身后涌了出来,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加入了战团,并且凭借着手中的长枪,迅猛出击,抢占新的突破点。
随着血杀和信刻在两翼的稳固,东倭陆军的防线的缺口越来越大,就像是一个沙袋,漏洞不断的增多,最终不可收拾。
“血帅和信帅果然有万夫不当之勇。”混战之中,周季龙目光不经意的从血杀和信刻的两边扫过,忍不住大声赞道。只是他的声音有些浑浊,主要是在下午时分从江户城内突围的时候,一根燃烧的横梁砸过他的脸侧,在嘴角处留下了一道伤痕。
不过看着就在自己前面一步,一把雁翎刀舞的虎虎生风,所过之处鲜血飞溅的独孤宇明,周季龙又忍不住赞道:“不过,我们大哥也不差啊。”
“屁话多,跟上!”这个时候,独孤居然还能够听见周季龙的自言自语,这不得不让周季龙惊讶。
两翼的河套大军已经稳固了自己的防线,并且开始朝着中间蔓延,而独孤亲自率领的中军同样是以势不可挡之势缓缓前进,数十万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整个神州乃至于东大陆最杰出的将领,并不是东倭能够相提并论的,很快,东倭的防线便已经千疮百孔。
安永昌和渡边下文大惊,他们根本没想到,河套的战斗力居然能够彪悍到如此程度,面对着河套的进攻,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调集左右的精锐顽强狙击。不管是安永昌还是渡边下文,都很明白,一旦让河套占领了城墙,那么东倭将在没有一点的地利,而士气高涨的河套只需要稳步前进,便能够轻易将奈良城剿灭。
危急时刻,东倭国主德康信服也率领着最精锐的王国卫队冲上了城墙,随他而来的,还有他的数十个儿子以及东倭几乎所有的皇亲国戚,很显然东倭方面也是彻底的豁了出去。不过,东倭最终还是失望了,即便是将最精锐的士兵全部投入,他们依然无法阻挡河套士兵前进的脚步。
“白痴,城墙的正面就只有这么宽,我们河套数十万大军都要三面攻城,你们内线的地盘更小,居然将所有的军队都拉上城墙,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乱吗?”独孤察觉到了东倭排兵布阵的情况,不由得冷冷笑道。
河套三十余万大军分别是从奈良的西南北三面发起猛攻,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兵力投入,毕竟东倭的城墙宽度实在是有限。而东倭方面加上后期新征的士兵,总兵力超过三十万,而且还有大量的民壮,居然全部朝着城墙上涌去,城墙上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反倒容易给自己这边造成混乱。
果然,城墙上的东倭士兵越来越多,越来越拥挤,除了最前面的士兵,后面一点的士兵甚至连挥舞兵器的机会都没有,全部秘密扎扎的堆在一起。这倒是方便了河套的弓弩手,监视对空,成四十五度偏角,也不用瞄准,一箭下去,肯定不会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