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兔毛的,医院的护士说过,可贵了。”顾小柱见兔子看过来,戳一下,“咦,毛这么短咋做?”
顾富华:“这不是长毛兔。你说的那种应该是长毛兔。”
“啥长毛兔?”村里很少来外人,更别说像顾承礼那么大的官的孩子。先前那几人也跟了进来。
顾富华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毛很长,就跟割韭菜一样,割一茬卖掉,一段时间又长出来,然后还能割了卖。肉大概也能卖钱。”
“那岂不是一只兔子相当于这两三只。”有人问。
顾富华想了想,“可能吧。”
“那还养这个干啥。”说话的人转向兔子的主人,“赶明儿你养那玩意得了。”
兔子的主人道:“咱们都没见过,去哪儿养。”
“找人问问啊。”顾小柱想也没想,“一问不就知道了。”
那人看向小柱:“你知道啊?”
“我不知道。”小柱想了想,“村里没人知道,就去城里,城里那么多人肯定知道啊。”
那人连连点头,“对对,我们几个大人都不如一个孩子。小柱,中午就在我们家吃,我给你杀只兔子。”
“我不吃兔子。”小柱摇头。
村里的孩子见肉都走不动,那人潜在意识觉得没有孩子不喜欢肉,“为啥?”
“我中午吃面条。”小柱说着,发现兔子的脑袋挤出来,不禁蹲下,“你是不是想出来?你不能出来,老实待着,早点长大卖钱。”
灰兔子的小眼睛看了看他,伸出爪子就要给他一下。
顾小柱连忙把手缩回来,“你还不乐意?身为兔子就要有自知之明。不卖你,养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