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谭伟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起来,沮丧的看了看老赵,忽然带着一点希冀道:“我可以戴罪立功吗?我要举报许建文,那些事都是许建文一手操办的,我是被迫的…”
说话间,他喋喋不休,将许建文暗杀方平的事,抖了个干净。又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人胁迫的形象。
就差说自己是忍辱负重了。
“你可真能作死啊!”老赵愣楞的看了谭伟片刻,才叹了口气道。
本来许建文出事,连带着那位大佬倒下,就已经让老许家伤筋动骨,憋了一肚子火气,不知道朝哪儿发。
这下倒好,谭伟跳出来了,一阵疯狂的朝许建文甩锅。
许建文被抓,还有他老子力保,用他自己的职务地位,换取许建文的从轻发落。而谭伟被抓,谁会保他,谁又敢保他?
如果他老老实实的认了罪,倒还好,老许家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偏偏他要拖许建文下水,还要破坏许建文他老子费了大力气,才给许建文争取的从轻发落的局面。
这跟他朝老许家伤口,插刀子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逼着老许家,把他往死里整?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像谭伟这么作死的。
谭伟有些懵:“什么意思?”
“自己进去了,慢慢体会吧!带走!”老赵懒得和谭伟多说,摆手道。
谭伟带着一肚子疑惑,刚被人押走上两步,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才意识到许建文被抓了,许建文老子倒下了,可许建文背后还有一个老许家。
而且老许家那位如同定海神针的老爷子还在世,还能说话,说话还非常有分量。
甭管找到那位大佬,那位大佬都得给三分面子。
自己这么朝许建文甩锅,老许家不敢去找方平的麻烦,还不敢找自己麻烦?
想着,他脸都绿了,嚷嚷着:“我刚才是胡说八道,我刚才是胡说…”
押送谭伟的两人看不下去了,一记重拳打在谭伟肚子上,打得后者弯下了腰,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押送他的两人趁着这个机会,押着他快速出了包间,朝着会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