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不要再自称婢子了,我陈克复没有这样的习惯,既然你愿意跟着我,我就不会亏待你。你就当是为我做工好了,每月银钱也不会少你的,等你以后如果你有一天想出嫁或者什么,我也愿意放你出去。”
小野丽纱转过身来,又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大人,你是不是嫌我太碍事了?或者是嫌我太没用,煮个茶都煮不好?”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愿意一直跟着我,我也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只是,你跟着我,终究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罢了,我不可能给你太多的。”陈克复虽然是一个现代人,但是也明白,这是在大隋朝,他是不大可能会娶这位东瀛来的歌伎的。最好的结果,不过是以后当他的一位侍妾罢了,陈克复终究是一位现代人,有些做不到将这些事情当做理所当然。现在和她说明,如果她想过的是那种找一个普通人过着夫唱夫随、举案齐眉的生活,虽然他会有些不舍,但他也不愿意强占着她。
小野丽纱低着眉目,轻声道:“大人,遇上你不知是我几世修来的福份,只要你不将我赶走,我是死也不会离开大人的。”说完也不等陈克复回话,转过身去,蹲在地上继续煮茶。没一会茶就煮开,小野丽纱忙又拿着羊奶倒了进去,没一会就用一个碗盛了一碗,递到陈克复的面前道:“大人,行军了一天,你试试这奶茶吧,听说喝点奶茶能补充一些体力。我第一次煮,煮的不大好,要是您觉得的不好喝,我再给您煮。”
原本陈克复还有不少话想说的,可是面对着小野丽纱那有些执着的样子,甚至用这种体贴的方式来回应他,他一时觉得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甚至觉得,要不是他前世太过于讨厌岛国,如果这是位中原女子,也许他会是另一个态度吧。有一些观念也是无法一时就能转变过来的,陈克复心里叹息了一声,既然她愿意跟着自己,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的,那么自己也就不再执着那些了。
微微笑了笑,接过那碗热茶,陈克复喝了一口,这奶茶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是累了一天,能有这么一口热热的奶茶喝,却已经比什么都让人惬意了。
陈克复笑着将碗中的茶喝完,递过碗去道:“味道真的不错,再来一碗吧,你也忙半天了,坐下一起喝碗茶吧。”
两人坐在帐篷中一口一口的喝着奶茶,倒也算是一天辛苦的行军途中的放松了。想起今天早上小野丽纱第一次骑马时的那个狼狈样子,陈克复也不由得笑了笑,“你现在马骑得怎么样了?今天没有摔跤吧?”
小野丽纱一听到陈克复问起她骑马的事情,一下子脸都羞红了,今天第一次骑马的时候着实出了不少洋相,还好陈克复在一旁亲手教了她一程。不过这马骑起来的滋味,对于那些第一次骑马的人来说,确实不是一个很么很让人高兴的经历。骑着马赶了一天的路,细皮嫩肉的小野丽纱此时感觉自己的两条大腿内侧都还火辣辣的疼,本来她还想着这几天找个机会,让陈克复要了她,可是如今她的这个样子,就算真的陈克复打算要她陪寝,她也不行了。
陈克复看着小野丽纱红着脸不说着,一双手却摸着大腿,估计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重生之前的陈克复可不是一个普通人,他读中学的时候就写出了一本畅销小说,并且被改编成了电影,在高中的时候,更是利用手中的写小说的钱开始创业,自己搞了一个网络公司,短短的两三年时间就依靠着网络公司的全新概念,吸引了众多风投资金的加入。
在他创业的第四年,公司就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了,上市后他也以二十一岁的他成为了世界最年轻的亿万富豪,在他二十五岁后他就宣布退休,从此每天过着休闲的生活,搞搞慈善事业,泡泡妞子,写写小说玩点艺术什么的。那时他就也学过骑马这种贵族运动,当初他可也是吃了不少苦头。后来要不是他非要去玩什么f1赛车,也不会穿越到这个一千多年前的时代了。
陈克复二话不说就出了帐篷,这让小野丽纱摸着大腿有些莫名其妙的。没一会,还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陈克复已经回来了。
将一个小瓶递给小野丽纱空道:“这是我刚从军营中的大夫中拿来的药膏,你把它擦在磨破的地方,过一两天就好了。明天你就不要再骑马,你和那些伤兵一起坐牛车上吧,反正我们这次牛车有很多。”说完陈克复转身又走出了帐篷,站在外面回避着。
站在帐篷外,陈克复看着这依然喧哗着的营地,也不禁感叹,自己来到这隋朝,居然这么糊涂的当上了隋朝这个号称伟大王朝的从三品大员。要不是知道隋朝马上就要灭亡了,过不到几年不要说从三品,就是当王当皇帝的人都会有一把又一把,他说不定还真会对眼前的状况十分满意。只是人知道的越多越痛苦,他如今作为这大隋王朝众人皆醉他独醒的那个人,心里却一点也不满足于眼前的这从天而降的高官。是的,他一点也不满意,他希望能在这乱世之中能更快的为自己积攒到更多的资本。作为一个穿越前才二十一岁就成为了全球最年青亿万富豪的人,他本就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他的内心永远有一颗追求着轰轰烈烈的心。
他站在那里无限遐思,帐中一声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维。“大人,您能进来一下吗?”
陈克复笑了笑将刚才脑中的那些东西又丢进了内心深处,掀起帐篷走了进去。不过一走进去,他就愣在了那里。此时的小野丽纱满脸桃红,坐在账中的一张熊皮垫子上,腿上的衣服已经褪下了一半,整个大腿都露在了外面,甚至她那白色的亵裤都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