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公家乡何处啊。”

“山东聊城。”

“难怪富贵一见公公就倍感亲切,富贵曾听先父说过,我们家也是我爷爷那一辈从聊城迁到江苏的,富贵还能说两句山东话呢。”

“那太好了,我还真是好久没见到老乡了。”李隆玉马上就改用山东话说了起来。

李富贵虽然昨天恶补了一夜的山东话,可还是感到难以应付,幸好毕竟是北方方言,说得虽然不够利落但听倒是没什么问题,“去年我从江苏带兵北上的时候,还专门去聊城绕了一圈寻根。”

“那聊城现在怎么样了?”

“我看还不错,风调雨顺的。”

“公公与李大人即是同乡又是同宗,会不会带些亲呢?”桂三开始在旁边煽风点火。

“这倒也保不齐,我看李大人与我年轻之时到有那么两份相似。”

李富贵急忙跪倒:“若公公不嫌弃富贵出身低贱,富贵愿以叔父之礼侍奉公公。”

“这如何使得,李大人功高位重,老夫如何当的起。”

“当得起的,叔叔年高德勋自然当的起,叔叔就看在我那早逝的父亲面上,照看一下我这李氏的孤儿吧。”眼泪自然又一次跟着下来。

在荣二的帮衬下,老太监也挺配合得演了一出叔侄相认的悲喜剧。

“叔叔,侄儿还有一事向请叔叔帮忙。”

“说出来听听。”就说现在的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还是有求于自己啊。

“侄儿曾听先父言道,我们家有一门远亲还是蛮风光的,说是还有一个姑娘进了宫作了娘娘,可惜那是富贵年纪还小,不记得这门亲的具体情况了,只记得他们家的老姓是叶赫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