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烬真讨厌。”许月圆瞬间觉得扫兴,“你来所为何事?”

见她不肯脱下衣裳,贺兰晦厌恶得别开眼,“有个误会需要向昭仪解释,昨夜并非是奴从兽园当中救起昭仪。”

贺兰晦心中反复纠结,无忧虽然心中爱慕主上,但主上已经钟情于许月圆,即使他助无忧坐上皇后宝座,她也只会觉得煎熬。

“果然绝美如画!”贺兰宴突然出现在门口,见到一身歧月衣裙的许月圆,双眸闪亮,毫不吝啬地连连称赞,“昭仪穿我歧月衣裳十分合适,明日我再命人赶制几套,献给昭仪!”

许月圆听了,心境又愉悦起来,“王子谬赞了,并非因我,只因这身衣裙绮丽精致!”

贺兰宴完全被如此打扮的许月圆吸引,片刻之后才注意到立在一旁的贺兰晦。

“贺兰内侍,久闻贺兰内侍大名,听着姓氏,内侍先祖是歧月国人?”

贺兰晦行礼,“回禀王子,并非如此,只是先祖曾在北境安家而已,奴是中原人。”

“既如此,你我也该算是是一家人。”

贺兰宴虽然身份高贵,言谈举止皆不失亲和,许月圆在一旁沉默地看着,心中不免对他又多了几分赞赏。

哪知贺兰晦不识抬举,只冷冷道,“奴地位低下,不敢与王子乱攀亲。王子深夜在昭仪寝殿逗留有违宫规,还请速速离宫。”

这句话令殿内的气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