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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该训练的训练,该调往地方的调往地方,尤其是那些跟随郑永出生入死的老部下所统帅的那一些部队,更是一点波澜未起。

他们究竟在那想些什么?

是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还是有一些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或者是在这平静之后是更大的狂风恶浪?

起码现在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

政府高层对待此事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一派是郑永的老对手,陈诚系的那一些人,未免弹冠相庆。

之前郑永占尽了上风,权利大到无法置信,排挤得陈诚系的人根本无法立足,但现在曾经风光一时的郑永终于垮台了。

“党国的第二号人物”?现在不是郑永了!一个被踹翻,并且得罪了校长的人,很难想像还有翻身的一天,很难相信这个人有一天还会东山再起。

“校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没有杀郑永并且允许他以一种体面的方式离开军队,校长已经很给郑永面子了,这个人彻底完蛋了!”

这是郑永在某次和亲密同僚交谈时候私底下说的话。

人得意时莫猖狂,不是不报,时辰未到,陈诚也开始用郑永的遭遇来警戒自己,有的时候自己也会想到,郑永的遭遇会落到自己身上吗?

当然,还有许多政府官员对郑永保持了同情态度。

在政府和军队之中,郑永始终是朋友多过敌人,不少人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郑永不少好处,尤其是在抗战最艰难的时候。

那段时候黄雨欣始终都在重庆活动,为郑永送出了大量礼物,结交了大量“朋友”,扎下了一个相对不错的基础。

郑永在位置上也好,不在位置上也好,和他们本身的利益不是特别相连,又何必不在别人最需要关心安慰的时候表示下自己的同情?

万一有哪一天郑永忽然重新回来了,这些同情可就是自己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