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笑道:“荆州刘琦,乃是主公同宗侄儿,且又有主公同宗兄弟皇叔刘玄德辅助,既然是同宗兄弟,主公何不去荆州请救兵,两家合力共退张绣。”
张松说完刘璋还未说话,那边王累就大声喝道:“不可!此乃引狼入室也!荆州本乃刘景升之地,如今刘琦名为主,实质军政命令悉数出于刘玄德之手,刘琦仅一傀儡。刘备世之枭雄,至徐州陶恭祖三让之,至荆州又谋刘景升之地,若是入益州,难保不会谋益州之地,故累以为切不可引刘备入川!”
张松听得,摇头道:“此言差矣,如今益州情况如何诸位皆知。仅甘宁和黄忠两部我益州军已经极难抵挡,张绣既然让二人出击,定必已经从长安出发,到时张绣长安的精锐步卒一到,无论江州还是梓潼都难挡。然若是引荆州军入川,两家对张绣进行夹击,我军只要抢回险关要隘,刘备又能如何。况且刘玄德为人素有仁名,那些所谓夺徐州、夺荆州之言全部皆由长安张绣贼子口中流出,不能当真。相反现在刘玄德在荆州,商议之事皆经过刘琦应允从施行,刘琦乃是傀儡却是谬也,只是如今刘琦年纪尚轻当不得大任,才由刘玄德辅政,主公何须多疑。以如今益州的情况,只有往荆州请救兵方能退张绣,不然只能坐以待毙!”
王累听得,还要再说,就见到刘璋虚按了一下,说道:“就按永年之言去做吧,只不知谁可为使?”
张松听得,立即应道:“松不才,愿担此大任。一日不能请到救兵,松一日无颜回蜀中见主公。”
刘璋听得张松忠心,大喜道:“好!如此永年你就为使前往荆州,不过江州以东皆为张绣所占,恐怕……”
张松神色坚毅道:“无妨,巴郡东部多山,松可翻越群山直抵襄阳。”
刘璋关切地说道:“如此有劳永年了。”
张松大声道:“为主公,松就算肝脑涂地亦万死不辞!”
刘璋很是欣喜地点了点头。这时刘璋之子刘循出列奏道:“父亲,张别驾前往荆州请救兵亦需要一段时间,而甘宁贼子攻江州甚急,不能不救,孩儿愿意提成都精锐往救江州。”
刘璋听得,赞道:“吾儿果然有胆识!好,为父就准了,汝引成都三万精锐去救江州。”刘循听得,很是兴奋地点了点头。
这时黄权立即出言道:“大公子领兵自然好,但大公子缺乏经验,权保张任为副将,辅助大公子。而且有大公子之威在,亦可震慑张任,不让其生出投敌异心。”
刘循听得要张任为副将原本是不喜,但听到黄权如此称赞他,那阵不喜也散去,笑道:“父亲,公衡所言不差,有孩儿在张任不敢动任何异心。”
刘璋听得,微笑着点头道:“如此,就让张任为副将帮助循儿吧。”见到商议已定,刘璋挥了挥手,说道:“都散了吧。”
黄权见得刘璋同意,松了口气,暗道:“能不能保住益州,就看你了,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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