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又回身向张绣行了一礼,说道:“方才误会客官了,在下向客官赔个不是。”
张绣笑了笑,说道:“无妨,不知掌柜可有厢房,在下想与这年轻人详谈一二。”
掌柜笑了笑,说道:“两位,请跟老夫来。”说完引着二人上了二楼。
张绣跟着掌柜走在前面,却是偷眼望见那丑汉将桌案上张绣喝剩下的酒也取上来,见得他如此心中只能苦笑,此人嗜酒如命,恐怕比之郭嘉亦分毫不差。
进到厢房之中,掌柜命人将酒菜取来,张绣没有立即试他才学,只是不停地劝他吃酒吃菜。
不过出乎张绣意料的是,方才这个嗜酒如命的年轻人此时竟然滴酒不沾,张绣相劝也只是喝了几口,主要还是吃些小菜。而张绣此时也注意到此人神采奕奕,根本不似方才那般醉醺醺,显然刚才的醉态是装出来的。
张绣见得,笑道:“先生这醉真是装得惟妙惟肖,连在下都瞒了过去。”
这丑汉哈哈笑道:“大将军言重了。”
张绣听得丑汉知道自己身份,却是轻“哦”了一声,算是小小地惊讶了一番,转而笑问道:“想来先生是特地来寻本将的吧,而方才所吟那诗,应该也是说给本将知的吧?”
那丑汉笑着拱手道:“大将军果然英明。”
张绣笑问道:“那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丑汉笑道:“大将军武人出身,果然是快人快语,某也不客气。此次来寻大将军,乃是为献计而来。”
张绣听得,疑惑道:“献计?不知是何计策?”
丑汉笑着点头道:“某所献乃是取益州之计。”
张绣听得,神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问道:“未知先生之计……”
丑汉拿起酒盏,喝了几口,而后自顾自地说道:“谋之计乃是先取江油、再攻涪关、陷绵竹,最后直取成都,如此益州大定矣。”
张绣听得却是皱了皱眉,说道:“先生此计虽妙,但恐怕难以施行,须知道阴平大道已为张任所绝,由汉中通往江油已经没有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