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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张绣只得让张泉到长安学宫旁听,不过这样做自然没有有人亲自教授好。而且张泉要学的还很多,谋略、军略、政事等等,如若有人统一来教,总比在长安学宫分开学习要好。

陈松听得,笑道:“主公若不嫌弃,不若由松来教,主公之制毕竟要有人来继承。”

张绣听得,点了点头,若说当世谁对自己所创的制度最了解,非自己亲自教出来的陈松莫属,现在自己分身乏术,当然是由陈松来教最好。

陈松又微笑道:“不过松所学虽新,但基础并不牢固,教授基础松倒是觉得由政事军略皆精的子瑜来教最好。”

张绣听得,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这时张济拉着女儿上前,对陈松道:“君恒,此乃吾女张雪。”张济夫妇以前待陈松极厚,有若亲自,陈松对张济夫妇亦身为敬重,听得介绍又点头客气了一番。

此时重新落入陈瑶怀中的张凤忽然朝着陈松张开双臂,奶声奶气道:“舅舅……抱抱……”

陈松见得,连忙接住犹如瓷娃娃一般的张凤,笑道:“小凤儿真可爱。”一边逗着张凤,一边对张绣说道:“主公,高家的人已经来到长安,请主公从轻发落。”

张绣听得,点了点头,对外面的亲卫大声说道:“将高家一行带往前厅。”而后对陈松说道:“君恒且留在这里陪陪瑶儿,将妻儿也叫过来吧,我们一家人一齐晚膳,之后再到城中参加庆典,本将先去处理高家之事。”陈松听得,自然点头答允。

张绣到得前厅之后不久,三人就被领了进来,其中一人年约三十许岁,脸容坚毅,一脸胡渣子。两边的两人却是文质彬彬,与中间那人略带杀意的气质截然不同。张绣观人之术已经有一定火候,一眼就判断出中间之人定是久经沙场的高干,而另外两人其中一个应该是高干的族弟高柔和袁家留在并州的庶子袁滨。

高干一见到张绣,就立即大嚷道:“张绣!将那背主之徒叫出来,我高干有什么对不起他,竟然要背叛于我!”

张绣叹了口气,说道:“你并没有对不起君恒,而君恒献并州与本将,却是因为他乃本将爱妻之兄,当年本将在金城单骑闯出时所救下的两名孩童之一。”

张绣当年所为早就传遍天下,高干此时听得,失声道:“什么!”双目圆瞪,显然还接受不了自己极为信任,任用了这么久的陈松竟然是张绣的人,这却是将他被擒之后想到的一切可能全部推翻。

而右面一人听得之后,却是喃喃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陈松治政之法与张绣之法如此相像……”

张绣也不理他们的低语,只是微笑道:“本将答允了君恒,饶你们性命,不过你们高家日后都只能留在长安。”

高干听得,大声骂道:“我呸!张绣,你也不用惺惺作态,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我高干也不会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