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还是胆怯,但在蔡琰的支持下还是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张绣道:“夫君,这是哥哥派人送来的书信。本来这信是送给夫君的,但门外守军不让进,就来寻瑶儿。”
张绣皱了皱眉取过书信放到桌案之上,挥手道:“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蔡琰见得张绣放下书信不看,立即说道:“夫君,这书信是从并州送来,现在并州危急,请夫君快看吧。”
张绣听得,眉毛一挑。虽然张绣早就立下规矩,家眷不得干政,但事情亦有缓急轻重之分,听得蔡琰的话,立即将书信拆开。
蔡琰见得张绣将书信拆开,轻吐了口气,拉着陈瑶向张绣说道:“夫君,我们先告退了。”张绣只“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了。
转出前厅之后,陈瑶还很是担心地问蔡琰道:“妹妹,夫君会不会……”还没说完,就听到后面前厅之中,张绣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蔡琰听得,微笑道:“已经无事了,姐姐我们一起去准备晚饭吧。”陈瑶听得,轻点了一下头。
且说这边张绣看完书信之后大笑不止,众人方才也听到蔡琰说这书信所言与并州之事有关。周仓性子比较急,立即问道:“主公,究竟是何喜事?”
张绣扬了扬手中的书信,笑问道:“你们知道现在的并州别驾是谁吗?”
诸葛瑾对并州比较熟悉,思索了一阵就说道:“好像是一姓陈之人,但其名声并不显,只知道其是随高干入并州,甚得高干器重。”
张绣哈哈笑道:“此人姓陈,名松,字君恒。乃是原金城太守陈懿之独子。”
张绣这一番话说完,庞德、高顺、诸葛瑾、杨阜等人全部都大惑不解,只有贾诩嘴角含笑,脸上神采飞扬。赵云俊脸之上也露出笑意,而张绣身后的胡车儿张大了口,脸上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
还是周仓这个急性子当先问道:“主公,求求你别卖关子了,告诉俺是怎么回事吧。”
张绣哈哈一笑,对身后的胡车儿说道:“老胡,你跟老周说吧。”
胡车儿憨厚一笑,挠了挠头说道:“松公子乃是主母的哥哥,他们兄妹就是当年主公单人匹马从金城救出来的,俺投在主公手下的时候松公子还跟着主公读书。”
众人听得,齐声惊叫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