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灌了一大口酒，说道：“张绣，当年在董卓麾下之时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不想今日你已经是手握一方的诸侯，而我吕布仍然如丧家之犬一般。”

张绣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温侯，绣有一个疑问。”

吕布点头道：“你问吧，布若能答定会答你。”

张绣点头说道：“不知温侯是何时突破的？”

吕布喃喃自语道：“突破？”仿佛想了很多，然后答道：“困守下邳之时，是秀儿点醒了布，若不是她，布也不可能突破。或许布就会因为沉迷于酒色之中，逃不出下邳，更莫说来到此地了。”

张绣听得，点了点头，也大概猜出了几分。当日吕布困守下邳之时，可谓心灰意冷至极，历史上吕布就因此而沉沦，后来被侯成几人发动叛乱绑了起来，最后被曹操吊死在白门楼上。不过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张绣的到来改变了的原因，吕布没有沉沦，而是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成功突破了武道瓶颈，达至武道巅峰。

张绣倒是觉得这样的吕布更好，轰轰烈烈的战死才是战神最体面的死法。

吕布顿了一顿，对张绣说道：“伯渊，布拜托你一事，不知可否答允？”

张绣点头道：“温侯且说。”

吕布说道：“布死后将布带回并州九原，布想再次回到那大草原上。”

张绣点头道：“温侯放心，绣定必做到。”

吕布点了点头，说道：“伯渊且回去吧，布有预感，这里面只有你才是布真正的对手。我会逼你出手的。”

张绣没有回答只是呵呵一笑，拱了拱手，说道：“如此，绣告辞了。”说完一勒飒露。掉转马头就返回阵中。

吕布望着张绣的背影，眼神闪烁不定。

……

一个多时辰之后，原本笼罩在虎牢关上空的乌云此时已经散去，阳光再次透出来，没有下雨让众人觉得有些意外，仿佛老天都不忍心打断这一场惊世大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