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并不在意,说道:“不服汝就在本将军中随便挑一员大将,打赢了本将放你走又如何,不过若是败了……”说到后面,张绣“哼哼”了两声,意思不言而喻。
马岱拉了拉马跃,说道:“父亲勿怒,大将军麾下猛将无数,父亲不是敌手。”
马跃怒哼了一声,一甩手,骂道:“你这逆子,大将军大将军的叫得这么顺,是不是已经投了敌?”
马岱立即辩解道:“父亲息怒,岱并没有投敌啊,书信的事大将军也亲自为父亲解释了,确实与岱无关啊。只不过这一年以来,大将军待岱甚厚,故尊称之。”
马跃怒道:“张绣待你甚厚,那么为父对你的养育呢?还有你伯父对你的期望,还有孟起他们待你如亲兄弟,又该如何报答!”
马岱听得,惊惶道:“岱不孝,请父亲责罚……”
张绣见得,便说道:“德飞无须如此,只怕不需数月,寿成就会投效于我,如此寿成对慎之的期望,孟起他们与慎之的手足之情就能报了,当然还有德飞你的养育之恩。”
马跃怒道:“胡说!兄长不会投效于你,我们马家的人也不会!”
见得马跃对张绣咆哮,在张绣身旁的胡车儿怒哼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对大将军说话。”说完“刷”一声抽出腰间短刀。
马岱见得张绣没有阻止,而胡车儿一步步走进,立即上前说道:“大将军息怒!父亲他只是一时糊涂,绝没有得罪大将军的意思,请大将军饶过父亲一命。”
马跃怒哼一声,说道:“逆子!不许求他!让想为父还认你这个儿子,就让为父在此引颈待毙,存我马家之志!”
胡车儿回头望了望张绣,见张绣微点了头,便走到已经被亲卫押住的马跃旁边,挥刀就向其项颈处砍去,马跃见得,闭目待死,而马岱则被数名亲卫押住挣扎不得,但眼睛已经变成血红。
“砰……”
马跃只感到后脑一痛,而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旁边马岱看得呆了一呆,继而喜道:“谢大将军手下留情……谢大将军手下留情!”
原来胡车儿乃是用刀柄重重地打在马跃的后脑,将其打晕。张绣点了点头,说道:“如今本将大军已经攻陷槐里城,马超率残部狼狈逃离,慎之当初答应本将的诺言是否应该履行?”
马岱摇了摇头,说道:“大将军此言差矣,如今伯父还有两万大军屯驻天水,令明三万大军在咸阳,我们并非没有一战之力,亦未到绝境,故此还未到岱履行诺言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