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禄敲了马铁的头顶一下,骂道:“没出息。”
马铁委屈地捂住头顶,小声嘀咕道:“我说的是事实嘛。”
就在两姐弟对答之间,场中的马超已经收枪,说道:“云禄,铁弟,过来吧。”
马云禄听得,欢喜地跑了过去,并递上布帕,马超接过布帕擦了擦汗,问道:“为兄出征这数月,在家中有没有顽皮?”
马云禄摇了摇头,装成乖宝宝的样子,说道:“自然没有。”
马超难得地笑了笑,但很快又恢复到心事重重的样子。马云禄见得,问道:“大兄是担心堂兄安危吗?”
马超摇了摇头,说道:“斥候没有找到慎之尸首,他应该是被赵云和太史慈之中其中一个擒去了。当日张绣能放过为兄与令明,应该不会杀慎之的。”
马云禄听得,奇道:“大兄,你好厉害啊,以前你定不会想到这些的。”
马超听得,自嘲一笑,说道:“是啊,经一事长一智。这数月征战确实经历了很多,他们真的很厉害啊。”
马云禄听得,问道:“大兄说的他们是张绣和他的手下吗?”见马超点了点头,马云禄接着说道:“在云禄心中,大兄是最厉害的。”
马超摸了摸马云禄光洁的额头,笑道:“云禄说得不错,我马超才是最厉害的。他们之中,最年轻的赵云亦比我大,三年,不出三年时间,我定能超越他们。”
马云禄在马腾和马超面前最是乖巧,听得马超的话,甜甜一笑,说道:“大兄,那云禄就不妨碍你练枪了。”说完领着马铁很快就离开。
马云禄与马铁走开之后,马超眼中温柔散去,再次回复到冷漠,在后院中继续练枪。
一个多月后,马休将马家上下全部找来,厅中,马腾问道:“休儿何事将我们都找来了,须知道为父公事繁忙。”而马超眼中亦透着类似的神色。
马休说道:“休却是探得两个消息,都是与堂兄有关的。”
马腾听得,喜道:“快说。”这一个月来,马腾是无时无刻都担心着马岱,不过长安那边一直都封锁消息,马腾派去的探子亦探不出,只知道马岱被生擒了,至于被何人所擒,现在如何,却都不知。
马休见得父亲心急,连忙说道:“当日堂兄为父亲和大兄断后,却是为张绣手下大将赵云所生擒。张绣并没有杀死堂兄,而是将他带回宛城,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