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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见得,冷哼了一声,挂起虎头金枪,取下背上大弓,挽弓搭箭,朝北宫伯玉的中军大旗射去。弓弦一响,北宫伯玉的中军大旗应声折断,张绣持弓大笑道:“北宫伯玉,可想尝尝某家弓箭的厉害?”

已经重回中军的北宫伯玉听得,脸色微变,额上不停地渗出汗珠。

幸好旁边的韩遂反应快,大喝一声:“杀。”而他身旁的阎行亦与几名羌将合力举起大旗,连连摇动。

但前面的羌人却是不为所动,连带着中军的羌人亦不敢向前,韩遂拿起长刀,从背后连砍了几名羌人的脑袋,并且大喝道:“再不向前者人头落地。”

此言一出,又见得韩遂手上拿着的几个人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前杀去。

而张绣跟前的几名羌人迫于无奈,只得策马奔向张绣。

张绣长笑一声:“螳臂当车。”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拿到手上的虎头金枪连连抖动,他身前的四名羌人一个捂着喉咙、一个捂着胸口、一个捂着小腹、一个面门早被张绣的虎头金枪刺了一个咕隆,然后四人不约而同地倒在马下。

只出一枪,四人毙命,吓得本来就不敢向前的羌人又退了半步。

这时就听见张绣身后传来一声暴喝:“少主勿忧,胡车儿来也。”

然后一众羌兵就见到方才在他们大军之中横冲直撞,诸多袍泽都将命儿丢在那根恐怖重武器下的丑陋大汉,却正是胡车儿。

胡车儿到来,战马越过张绣前冲几步,胡车儿借着马力抡起狼牙棒,在那几名羌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被抡飞,而诸多羌人也见到这几名被抡飞的羌人上半身早已经血肉模糊,大部分地方都成了肉酱。

而被抡飞的几名羌人砸到后面的羌人身上,只听见连续响声惨叫的声音,近十名羌人撞落马下,而他们跌下马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声了,当然他们也没有再站起来。

一击之下一众羌人望向胡车儿的目光透出的畏惧比望向张绣的更甚。毕竟张绣杀人毕竟优雅,大部分都被刺穿喉咙,死得也算体面,而且看起来不是太痛苦。但胡车儿就恐怖了,只要被他手中那充满尖刺的大棒砸中或者抡中,绝对是成肉酱的下场,其死状凄惨无比。

张绣和胡车儿两骑列在阵前,使得一众羌人都不敢往前,而胡车儿出手之后任后面的韩遂再杀几人,一众羌人士卒都视若无睹,有些看向韩遂的目光更透着凶暴。韩遂见得,便知道不能再杀了,再杀下去可能会引起羌兵弹压。

而经过张绣和胡车儿在阵前一番威慑,徐荣已经在他们争取的时间中缓缓撤军了,而刚开始与北军作战的那五万羌人到现在他们的中军还有些混乱,而且北宫伯玉没有任何命令,亦不敢出击,只是瞪着华雄在发呆,他们对这名关西大汉方才在阵中不断拼杀亦都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