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延凤眼微沉,她倒是记性好,竟然还记得那两个人。莫非她自己曾经上过心,否则怎么会如此。
极不舒服的感觉在他心头流窜,他险些失态。
“我不是同你说过,这两人各有弊端,并非良配。”
“没关系的,日后合不来还可以和离。”
和离?她连这个都想到了。
司马延眸色更深,“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我嬷嬷她可能等不了。”
大夫上回就说嬷嬷要静养不宜大悲大喜,最近发生事哪个不是大波大折,大夫说嬷嬷的身体已到了强弩之末。
苏宓哭道:“郡主……”
“你别急,你嬷嬷不过是想确保你日后有所依靠。嫁人并不是好法子,你当知那些人并无权无势,如何能护得住你?”
“可是我嬷嬷…我想让她心安。”
“万事有我,我自有安排。”司马延修长的手指替她擦着眼泪,“这么爱哭可怎么得了。”
苏宓吸着鼻子,她其实并不是一个爱哭之人,以前也很少在别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但是不知为何面对司马延,她潜意识地将对方当自己最为信赖之人。
如果不是她此时心情太过沉重,她一定能感觉到自己和司马延之间的怪异。
司马延去见了秦嬷嬷,两人单独密谈半个时辰。苏宓不知道他和秦嬷嬷说了什么,只知道这次谈话之后秦嬷嬷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