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闻言微微一笑,心中暗道什么时候五小姐也开始拿我说的话卖弄起来。这时就见二少奶奶略一思量便点头道:“也好,你们就在门口守着,屋里有什么动静及时的进来瞧瞧,我和几位小姐陪着你们绮霞姐她们在外面说说话儿,有什么事儿赶紧的来告诉。”
丫鬟们答应着,一群人出去了,屋门从那边一关,这里陈羽的心就忍不住动了起来。据陈羽所知,几乎所有治疗伤风的方子里都有安定的药量,用来帮助病人沉睡几个时辰,将养了身体的同时,已经把病给治好了。一旦吃了这个药,几乎都会死死地沉睡几个时辰,中间除非有大动静,否则绝难醒来。
恰在这时,他身后响起敲门声,陈羽忙几步回到榻上,却是刚才那个小丫头子来送茶水点心,陈羽忙道几声劳动了,又不敢当之类的。等到那小丫头子出去了,这里陈羽便又起身往小门处来。
只见那太太初时还有些动作显得很是难受,继而却沉沉的睡去了,也不见有什么动作了,陈羽侧耳倾听,那边门口几个稚嫩的声音像是在偷偷的打双陆,心想这还真是小丫头子,让她们守在门口伺候,却自顾自地玩起来了。
陈羽只觉得自己下身顶得难受,便轻轻地一推那房门,小门也没有什么声响的便开了。
只从上次陈羽挪用那六万两银子便可知,他胆大心细是不假,但是却极容易冲动,修炼了十几年了,却还是常常控制不了自己,一旦觉得有机会,便会压不住自己的心思,此刻便是如此。
却说陈羽蹑手蹑脚地来到榻前,第一次如此逼近地审视太太的面容。只见三十多岁的太太不仅丝毫不显颓态,而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直如新剥的鸡蛋一般毫无瑕疵,反倒是比一般的大姑娘小媳妇更显得娇嫩多了。非但如此,她神态中那一抹平和的贵气与那份成熟的雅艳却正正的是一股子高贵人家里的成熟少妇才能有的风情与韵味儿,竟是比二八少女都要诱人多了。
陈羽看得一时心痒难耐,不禁伸手往那脸蛋儿上摸了一摸,却又马上缩回了手来,只是那种滑腻的感觉却留在了指尖。陈羽的胆子不由得越发大了起来,竟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边,将一只手探了进去。
碰巧的是,陈羽的手进去刚好碰到那太太的小手上,顺着往上一摸,却发现她除了手腕上带了一只虾须镶贝红玉镯之外,整条右臂竟然不着寸缕。陈羽想了想,旋即便明白了,这是为了发汗,怕她身上穿着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是以便将那衣物尽数脱了,捂在被窝里发汗。想到这里,陈羽愈发觉得心里痒痒的撑不住了。
侧耳听那门口几个小丫头还在打着双陆,陈羽不由得想,这要还是绮霞和琥珀伺候,估计会认真的紧,时刻关心着里面太太的动静,这几个新换上的小丫头子就没那个心了,这却正是天赐的一段风流缘分。
往日里这太太高高在上的,莫说摸上一摸了,便是正眼瞧她,那都是犯了忌讳的,可是现如今不还是可以供我恣意揉搓一番了嘛。
却说陈羽的手顺着手臂摸了上去,眼睛却始终放在太太的脸上,那耳朵却又始终听着门外。这件事儿办起来倒确实是刺激的紧,所以陈羽脸上几乎是马上就现了汗迹。
要说这陈登为什么不喜欢太太,以至于许多年根本不碰她,陈羽可是真的想不通,他只觉得触手处肌肤丰盈娇腻,既绵软如新妇,而又紧绷若处子,竟是难得一见的上上之品。
陈羽的手覆上她小腹的时候,许是那手上有汗,与棉被感觉差别太大了,太太即便是在梦中也有所察觉,便不由得呻吟了一身,微微的把身子朝里侧了侧。
这下子可把个陈羽给吓坏了,她见太太眉头动时,便已然伸出了另一只手去,轻轻地罩在檀口上方,是以那声音听到耳中已是微若未闻。不过,陈羽看她没有后续的动静之后,还是朝门口看了看,仔细听那外面的动静。听到外面还是该干嘛的干嘛,似乎没有人发觉到这里正有什么事儿发生,这才放下了心来,却又不由得叹道,怪不得人家说妓都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着,现在自己正是在偷和偷不着之间,算是偷着一半,可是这事儿刺激是顶顶的刺激了,却是刺激得人喘不过气来,常作此事的话,怕是要减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