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对此,亦不是十分了解。但是,听白易风偶尔提起,似乎齐王留下来的这件东西,十分的厉害。当年,白易风便是凭借他,才使得吕洪良知难而退。若是莫小川此刻无法扭转局势,说不得,只好去请白易风提前将这件东西拿出来了。否则,今日怕是莫小川难以有什么神算。
即便莫小川凭借的武功将一切都镇压下去,怕也极难掌握齐心堂了。毕竟,齐心堂若是强夺的话,怕是会引起堂中极力的反弹,到时候,便是两败俱伤了。
此刻,莫小川也是心头疑虑,没想到,夏雏月居然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坏事。就在他心中思索着,该怎样化解之时,却听吕洪良高声说道:“诸位,现在大家应该明白,老夫所言均是事实吧?老夫一心为了堂中兄弟。而此人却只为夺权而来,之前,曹护法的确有些鲁莽。破坏了祭奠仪式,但是,老夫觉得,曹护法虽说鲁莽,可也是赤心一片。不想让堂中兄弟被他蒙蔽。老夫认为,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在这里祭拜齐王,应该直接赶出总堂去……”
“吕长老,此言便有些过了吧。”秦护法抬眼望来,声音缓慢地说道:“你一直在说夺权之时,但是少主直到现在,也只是为了祭奠齐王殿下,并未提起半句夺权之事……”
“秦护法……”吕洪良本来以为秦护法不会干涉太多,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秦护法居然出言帮助莫小川,面色顿时显得不好看起来,虽说,他此刻面色本来便因伤而显得发白,不怎么好看。但此刻,神情激动之下,似乎更白了一些。沉声打断了秦护法的话语,道:“此言还用说出来吗?他现在到此,所为何事,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够看的出来,难道非要等着他大声喊出来,才算数?”吕洪良因为激动,说到此处,大声地咳嗽了起来。平日间,他倒是不会与秦护法起这般冲突,毕竟,秦护法在堂中的威望极高,一般情况,吕洪良是不想驳他的面子的。
可是现在,秦护法处处为了莫小川说话,便让他有些忍不住了。即便得罪秦护法,也再无估计,咳嗽了一会儿,又道:“老夫知道秦护法当年与齐王交好,亦可能被此子蒙蔽。但是,纵然如此,秦护法难道便要弃堂中兄弟而不顾吗?”
秦护法面色一沉,正要说话。突然,夏雏月转过身来,看了吕洪良一眼,道:“吕长老,怕是你有所误会了。我此次前来,是代表媚堂,打算与齐心堂合作的,但是,并没有说,一定要与吕章立合作……”
本来,听到夏雏月唤他,吕洪良激动的神色略缓,换上了一丝笑容。可是,听着夏雏月说话,越说似乎越不对劲,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盯着夏雏月,道:“夏长老,你此言何意?”
夏雏月却没有理会他,转而望向了莫小川,面带着妩媚的笑容,道:“莫公子,奴家这一次,是来帮你的。你现在信了吗?”
莫小川颇感意外,看着夏雏月,半晌无语。过了一会儿,才出言说道:“夏夫人不会告诉我,你身在燕国,便已经知晓我昨日会来这里,所以,提前赶来帮我的吧?说实话,昨日之前,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此,莫非,夏夫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夏雏月低下头,苦笑一声,道:“奴家知道,在莫公子的眼中,是没有我的,总觉得我所做之事,都是有所求的。但是,此次我的确是想帮你。当然,并非是一开始便这般决定的。若是我告诉你,我是现在才改变主意的,莫公子相信吗?”
夏雏月抬起一对迷人的媚眼,望着莫小川,眼眸之中,似有水光流动,看在人的眼中,让人实难忍心怀疑她。不过,莫小川却可以确定,夏雏月并未用出媚功来。如此看来,夏雏月倒是有些真诚了。
沉吟片刻,莫小川开口,道:“夏夫人需要我做什么,明言便好。”
夏雏月轻叹一声,似乎很是无奈,又似乎已然习惯,抬起脸来,望着莫小川,突然“咯咯咯……”地娇笑出声,绝色容颜,配着这笑容,当真有些让人意乱神迷之色。
她伸出手来,略带慵懒地拢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抿了抿嘴,道:“果然,莫公子还是认为奴家是有所求的。既然如此,那么此次我便满足莫公子的要求。你让我明言,我便明言。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需要莫公子亲奴家一口便好。”
夏雏月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掩饰声音,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甚至故意提高了声音。落在周围人的耳中,倒是让人心中有些震惊。
的确,这着实已经到了让人震惊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