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莫小川这话,不禁双眼一亮,道:“兄弟果然了得,我也一直在奇怪这个问题,现在的史书上,已经没有这方面的记载了,我也是偶然得到一本古书上面说,汉代的时候,有这东西,只是没想到,当时便心痒难耐,这才借着游历之名,去寻得了它。原以为,知道这事的人,也只有我而已,没想到,老弟居然也知晓。当真是遇到知音了。”
莫小川笑着摇了摇头,道:“算了,有的饮便是,哪里管他那么多。”
那人点头,道:“兄弟这话说的没错,便是这个意思。来,再尝尝这个。”说着又神秘兮兮地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酒壶。
莫小川打开壶塞饮了一口,不禁请“啊!”了一声,道:“好烈的酒,进了腹中,所过之处,便好似燃起一道火一般,痛快……”
“哈哈,大哥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再尝尝这个……”那人好似耍宝一般,从怀中连着掏出四个酒壶,每只壶里的酒都是不同,莫小川饮着,不断称奇。
两人越饮越是痛快,不禁话也多了起来,谈天论地,对于国家大势也偶尔聊之。
这一聊之下,莫小川对面前这个人,不禁又高看了几分,这人的观点虽然还有些陈旧,但是,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却也算得上是革新了。而且,比起莫小川太过先进的思想,明显他的观点更加实用。
随着两人聊天的深入,莫小川更是惊讶,便是在兵法上,这人也是有独到的造诣,若不是莫小川离开西梁之前,被催孝恶补了一通,与他谈论这些,怕是还有些落与下风。
莫小川心中固然惊讶,对面那人却也是满脸的兴奋之色,看着莫小川眼神也愈发不同了,对莫小川更是大加赞赏。甚至夸赞莫小川要比他强出许多。
莫小川听到这话,略显惭愧,道:“不瞒李大哥,我所学不多,这些也是半年前才听以为前辈教诲所得,若是真用到战场上,怕是只有纸上谈兵的花架子,没有实用效果。”
“不然。”那人摇头,道:“兄台太过谦虚了,我们并未讨论固定的东西,不瞒兄弟,先前我已经出言相试过,兵法之精髓,无非便是一个变字。兄弟没一次的变化,都能将自身的损失压制在最小,将赢面夸大到最大,便是大哥我也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兄弟当真是一奇才啊,要我看来,便是那韩信、白起、吴起,也不过如此吧。”
莫小川摇了摇头,道:“小弟何德何能,岂敢与先贤相比,李大哥太过谬赞了。要我看来,李大哥才是当时奇才。”
“好了好了。”那人摆了摆手,道:“你我兄弟,也莫要互相吹捧了,让俗人听到,还以为我们两个饮得多了,在此发酒疯呢,哈哈……”说着,他将头望向了其他桌上的食客。
莫小川也扭头看了过去,只见其他桌的人,都在看着他们,见到他们看过去,急忙又低头吃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今日与兄弟饮得着实痛快,不过,还有一种酒,怕是兄弟没有饮过,想不想再试试?”那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扔到了那烈酒的酒壶之中。
莫小川接过了酒壶,看了看,正要放在唇边饮下,那人却笑着道:“老弟,你便如此就饮了,也不怕我下毒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