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看着她的手,面色大变,只见那双手上,满是鲜血,顿时被骇得面无人色,也有些害怕,道:“莞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你哪里受伤了?走,我们快去找婆婆看看……”
“婆婆在和哥哥谈事。”小丫头紧张地道:“没有受伤,就是肚子有些疼,然后、然后就有血了,莞儿好怕,莞儿不敢去打扰哥哥,就只有来这里了。”
“肚子疼?”司徒玉儿着急地道:“快让姐姐看看,哪里出血了……”
小丫头有些难为情,小手攥了攥,咬了咬牙,猛地撩起了衣服,将裤子褪下来,泣声道:“这里出血了,玉儿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莞儿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司徒玉儿盯着她看了半晌,整个人愣在了那里,随即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抹汗,道:“你吓死姐姐了,我还倒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个啊,不是要死了,是莞儿长大了,要变成大姑娘了……”
看着小丫头,司徒玉儿有些哭笑不得,同时,她又有些心疼,记得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很害怕,还好有姐姐提前透露过,不然,怕也是和小丫头现在的反应差不多吧。
小丫头从小没有母亲,父亲自然不能够说这些女儿家的事,再说,那时她还小,根本就不到时候,再后来跟着莫小川,莫小川做哥哥更不好说。
以至于小家伙弄出这么大的笑话。
说起来好笑,其中却是藏着不少的心酸。
司徒玉儿招呼了丫鬟到小丫头房中给她拿来了干净的衣服,又给她讲了一遍其中的道理,小家伙这才似懂非懂,道:“这么说来,莞儿是要长大了,不是要死了?”
“自然不是的。”司徒玉儿忍不住笑道。
“莞儿这就放心了。”小丫头拍了拍胸脯,道:“方才吓死莞儿了,玉儿姐姐懂得好多呀。”
“这有什么啊。每个姑娘都懂得,莞儿大一些的话,就都明白了。”司徒玉儿说着,拉起了她的小手道:“记得,姑娘家这几日很重要的,若是不注意便会落下病根。这几日要少活动,多饮些热水,莫要碰凉得东西……”
司徒玉儿这边给小丫头上一个姑娘的生理课,那边莫小川却走出了莫府。
莫府门外,那小酒馆一成不变地挂着一个有些破损的灯笼,酒馆内,依旧很是冷清,没有什么人。
莫小川看了看,迈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