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有此感叹?”莫智渊本不是一个喜欢感叹之人,更不似那些酸儒们没事便感叹人生长短,今日这话说的有些反常,让晨公公这个跟随他多年的人,也有些意外,因而有此一问。
莫智渊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朕只是想起了一些少年往事而已。对了,让你做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回皇上,老奴都已经安排妥当,明日吏部便该下公函了。禁军十营选将之事的榜文都已经书写好了,就等皇上下旨了。”晨公公恭声说道。
“嗯!”莫智渊点了点头,道:“柳承启最近有什么动静?”
“很安静。”晨公公道。
“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然,那徐常树在禁军这么多年,朕都没有理会,他怎么会突然如此反常。”莫智渊面露思索之色。
晨公公想了想,摇头,道:“皇上不必担心,奴才想,那柳承启便是有所察觉也是猜测,断然不敢肯定的,不然他也不会出此下策了。奴才想,他应该只是想试探皇上。”
“试探是真,下策却不见得。”莫智渊摇头道:“那徐常树本无什么真才实学,放在禁军朕也容得他,若换了一个人,朕可就得好好想想了。”
“此事由皇上控制,那柳承启怎么能把自己人提拔上来?”晨公公不解道。
“徐常树再无才,安插几个人进十营还是可以的。这么多年过来,十营有没有他的人,谁又能够肯定。”莫智渊望着前方说道。
“那皇上的意思是想?”晨公公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莫智渊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晨公公面色微变,道:“是奴才多嘴了。”
“好了,朕想一个人走一走,你下去吧。”莫智渊淡淡地说了一句。
晨公公躬身告退。
夜色下,莫智渊迈步行出了长廊,仰面淋着细雨,不禁回想起了年轻时与齐王一起在雨中饮酒的情景,当然,当时的身旁还有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