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雄摆手示意下人退下,这才道:“这点小伤,倒是没什么。只是爹他……”
“大哥也勿要怪爹爹。”司徒琳儿摇头道:“若是换做往日,以梅大少现在的品行,便是将玉儿许配于他,倒也可行。但现在朝中形势复杂,族长早已经放出话来,我们司徒家不参与此事,这个时候,你让爹爹和梅世昌结为亲家,怎么可能。”
司徒雄轻叹了一声,不在作声。
司徒琳儿又道:“我知大哥是想帮梅少川,若司徒家和梅家结亲,是对梅家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我们司徒家呢?你难道没有想过?”
司徒雄摇了摇头,道:“我并未想这么多,只是觉得小妹对少川兄有情,想撮合他们而已。”
司徒琳儿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发现他的确不似作伪,不禁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女儿家的心思,大哥如何能够肯定,还是过些时候我去问问玉儿再说。不过,这段时间大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吧。”说罢,司徒琳儿迈步行出了屋外。
留在屋中的司徒雄一脸茫然,将下人又召了回来,间隔不久,再度传出了痛呼声。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白日里还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的秦牧,现在却如丧家之犬,躲在一处民宅中,不敢稍动,洛城之外,梅府的护卫和太守府的人都在找他们,白易风的警告又似乎时刻在耳侧响起,让他好不头疼。
好不容易挨到了后半夜,派出去的人,终于回来了。
分堂主不待那人喘息,便揪进屋中,问道:“怎么样?联络上了吗?”
“已经联络上了。”那人喘着气,道:“在梅府中,的确发现了王管家的尸体,只是我们的人身份太低,无法证实尸体的真伪。”
“这不和没说一样嘛!”分堂主气恼地一把将他推开,坐到了凳子上。
“不用怪他。”秦牧摆了摆手,道:“即便见着了尸体,也不一定能够弄清楚,小言子此人不简单啊……”
“那现在怎么办?”分堂主有些气馁。
秦牧还未回话,突然,外面又一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道:“长老,不好了。”
“说!”秦牧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