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祗可不相信什么北方的民族入侵带动了中国民族大融合,还有那什么狼图腾理论,那些全他奶奶的都是屁话,当然,某些人可以接受这种强奸理论,可陈祗不愿意,也不可能去接受这种狗屁理论。因为,陈祗的血还是热的,他相信绝大少数的良知,至少,陈祗绝对不会去按着那历史原本的轨迹,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受外族欺辱。
自己既然来了,那就应该做一些事,改变一些东西,谁让自己有这本事穿越到自己熟悉的历史时空?或许某些学者类人材会叽叽歪歪,历史是不能改变的,改变了,那就不是原来的历史了,偶要们保持历史的真实性和本源性。
要是谁敢在陈祗跟前这么哼叽,没二话,直接让孟广美他们把这家伙提溜出去,丢到热带丛林里边,看他会不会为了不改变一丁点的历史,而宁愿饿死不吃一千八百年前的虫蛇果实,或者是不破坏一千八百年前的植被而愿意光着屁股在丛林里为历史不可逆的真理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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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那样,真该造出一台时光机来,让那些专家学者们回到那样的时代,让他们去亲身的感受一下那种滋味,当然,或许到了那边,他们说不定高举民族大融合的大旗,为能成为张弘范、秦桧一样的杰出人物而自豪无比。
这也怪不得后世有某些拿舌头去舔屁眼的人渣,要为秦桧、汪精卫之流翻案,赶情,他们的血液是冷的,灵魂是麻木的,内心,除了想出名之外,没有一丝为人的廉耻。
大姐已经完全让陈祗给忽悠晕了,嗯,应该换一个说法,大姐绣娘已经让陈祗那涛涛不绝的理论依据完全给说服了,当然,心里边还有些不舍,但同样,她毕竟是明白事理的人,既然阿弟的出行是不可避免了,那么,当姐的也该替他出谋画策一番。“可是阿弟,如今你才多大,就算是这两年来,你也混了些名声,可是照你所言,他们谁不是手下人材多若牛毛,难道还真看上你这个出自益州的黄口小儿不成?”
“姐,你莫要小看阿弟我。”陈祗站起了身来,很是得意地笑道,笑得肩膀都耸了起来,那副模样,让大姐绣娘很有种想抄起根棍棍抽他屁股的冲动。“给我坐下,瞅瞅你那样,整个一副小人得志。”
“阿姐,小弟好歹是成年人了,到了中原,一面求学于贤达之士,一面观天下风云变幻,遇上机会,则建功立业,倘若没有机会,三五年内,小弟也会安然而回江阳守祖业,至于叔公那里,有那三位舅父做榜样,小弟至多落上几句报怨吧了,倒是姐夫这边,嗯,姐夫这个人太实诚,万一想不开什么的,还得靠阿姐你多多开解,日后,我们也好姐弟团聚。”
大姐绣娘点了点头:“嗯,也是这个理,你姐夫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死心眼,不撞墙不回头的木头。”
“大姐高见,一眼就能瞅出姐夫是何等样人。”陈祗松了口气,最怕的是阿姐站在姐夫一边,那日后,姐夫哥自刎报国的危险系数实在太大,至少阿姐站自己这边,加上有自己的准备,姐夫想要去见天帝,嗯,难度系数至少高达九点二以上。
“阿姐我与你姐夫生活了这么些年,岂会不知?明日,便是你行冠礼之期了,早些安歇,记住你今夜对阿姐的承诺,莫要让阿姐日后,无颜见阿母阿父才是。”大姐留下了这一句话之后,离了陈祗的住处,望着阿姐的背影,陈祗心里边暗暗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三五年内,事若不成,自己就算是爬都要爬回江阳。
曹操、刘表、孙权、刘备,张鲁、刘璋,这些人中,自己早有了谋划,三五年的时间,来得及,陈祗坐到了榻案上,抬眼望着四壁,最从,从一旁的筝架之上,取下了那面由曾祖父所收藏的至先秦流传下来的古琴。
琴尾之处上有“绕梁”二个大篆,当然不是真的春秋名琴“绕梁”,这把古琴不过是仿制那把在楚庄王手中粉身碎骨的春秋名琴罢了。但古琴之上密布的梅花断纹,证明了这把古琴年代的久远,其音色优美圆润、琴音透澈、外表美观,古拙而不失流畅,在面板上镶嵌的十三个上好的昆山玉所打磨用来定音的徽,就连陈祗的叔公许靖也对此琴爱不释手,每每在陈府有暇之时,必取之而奏,不过最终还是婉拒了陈祗相赠之情,因为这可是陈祗的曾祖父留下来的最为珍贵的宝物。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但凡世家门阀子弟,皆需掌握六种基本才能:礼、乐、射、御、书、数。而陈祗自然也不能例外,加上古代娱乐少,操琴,也成了陈祗偶尔排遣郁闷,抒发心怀的一种手段。当然,陈祗是什么音乐都弹,高雅如《高山》、《流水》等陶冶情操的乐曲,或者后世那声嘶力歇之音,比如什么《死了都要爱》、《爱之初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