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季一脸无奈表情道:“元首,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您日后不用对我这么重视,您这么重视我实在感到有些负担沉重啊!另外您这也不象什么战略研讨会,而本跟就是乾坤独断的分赃密会啊!难怪您不将作战方案递交总参谋部战略研究室,而是将贾悟忌召了过来。”
林海疆则满不在乎道:“你是能者多劳嘛!对于有能力的部下我都是会量才使用的!”
林海疆的话让张允季、李安民、贾悟忌三人几乎同时翻了一下白眼,张允季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元首,我现在身兼数职我没什么意见,您也说了能者多劳嘛!但是我的津贴、补助是不是也应该和我的能力看齐啊?”
张允季的话让李安民与贾悟忌的眼前几乎同时一亮,林海疆见状急忙看了看表道:“我忘了一会我还有个会,我先走了,津贴和补助的事情咱们下次再谈。”
林海疆一阵风似的离开之后,张允季无奈的看了看李安民和贾悟忌,贾悟忌笑道:“我记得上一次是尿遁,这一次是会遁,看来张老你的愿望不容易实现了哦!”
张允季感慨道:“当堂一个大帝国的元首,放以前就是皇帝,怎么能这么打赖那?我家人口多,收入低,温饱啊!”
张允季的话让李安民和贾悟忌产生了一种想海扁老头子的冲动,因为大家都清楚张允季拿得不是帝国的军方二十一级津贴,也并非是地方系统的二十七级津贴,而是拿的特别顾问津贴,广州、帝国要塞、东南亚行省、海南行省、两江行省、甚至刚刚光复大半的两湖行省都有房产,即便在战乱不停冲突频繁的中南半岛也买了橡胶园子,张允季的特别津贴等于最少六个少将的津贴,要知道此刻中华帝国最高军衔不过少将,授勋更是凤毛麟角,张允季已经有过三次授勋的经历了,伴随而来的是每年的勋章津贴补助,五房小妾的张允季哭穷,让至今仍是孤家寡人的李安民和贾悟忌大有一种没天理的感觉。
中华帝国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效率的群体,一旦制定了一个战略目标,那么全体人员就会自觉地拧成一股绳,向一个方向使劲。
而在两湖相持中华帝国陆军主力与清廷主力进入了一种类似静坐的战争,双方都在拼命地深挖沟高筑垒,唯恐对方走先手,曾国藩与僧格林沁都在放着几乎从来不按正常人思路思考的林海疆出奇兵,而林海疆也提防着曾国藩与僧格林沁孤注一掷。
可以说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整之后,无论是中华帝国还是清军,进攻都将会变得困难起来,唯一难过的是夹在中间忐忑不安的太平天国,但是在这种条件之下,无论是清军还是中华帝国陆军,谁也不愿意也进攻太平天国全力固守的半壁山或者是天京,因为那是要做准备啃硬骨头的,如果进攻一旦失利,那么将会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对手以机会。
在小规模的接触交战中,曾国藩也开始逐渐冷静了下来,从鼓励巡逻队袭击对方的主动挑衅,大头兵三十两银子一个人头,士官五十两,当官的少尉八十两不一的价格鼓动部队,到现在赏格翻倍却应者寥寥。
除了最开始几次伏击了对方几个小队,割了人头悬于行辕大营的大门之上,结果当晚行辕就挨了迫击炮,出去追击的五百多骑中了对方了地雷和机枪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从那以后,中华帝国的侦查分队开始活跃在整个前沿,通用机枪组配合伏击,单炮深入,工兵埋设地雷,狙击官佐,绑架人质,烧火粮草,破坏桥梁等等,但凡能想到的手段无奇不有。
可以说将北洋新军打得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曾国藩都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举动,现在的新军巡逻队已经不敢离开行辕大营十里范围,即便如此还总是遭到袭击而叫苦连天,去营巡逻已经被看成了一种勇敢过了头的行为,中华帝国神出鬼没的狙击手已经把北洋新军折磨得整天疑神疑鬼,士气大不如从前。
相反一直以来十分规矩的清军本队僧格林沁所部,就没曾国藩那么多的烦恼,相比之下这伙清军日子过得十分的滋润,除了薪饷比北洋新军少了六成之外,一切还算安逸,按清军自己的话说那人钱财与人消灾,谁饷拿得多,谁家伙好使,谁去卖命是应该的!
想打不想打可以说都在双方高层的一念之间,不过林海疆没曾国藩那么焦虑,也没僧格林沁那么逍遥自在,为了即将发起地大沽口登陆战,林海疆决定大张旗鼓的集中帝国海军主力舰船对香港和新加坡进行一次试探性的访问,看看英国人的反应,普鲁士方面虽然已经向帝国方面透露了英国近期在欧洲的举动,麦尔斯也带回了相关的情报,英国似乎在欧洲寻找盟友,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清廷实质性的军事援助以及贷款支持。
林海疆非常清楚,清廷在欧洲殖民势力眼中就是一家无需偿还的提款银行,而且这家银行还是全天候24小时营业的,更为主要的是这家银行的保卫措施烂到了一踏糊度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