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径至底,她顿时便觉自己下身处有一股撕裂般的灼热感,真真是又疼又美,让她不由得就倒吸一口凉气……死了,死了,刚才又羞又臊的,实在太过心急,握住时竟没有注意手里的分量,他那处怎生得这般大……此前的丈夫那根与他一比,便毛笔杆儿一般了……这等杨昂藏巨物,自己一个久旷的人,岂能吃得消?
话说这个时候试出了大小,刚才还反客为主的杨花花却是不由得就心生怯意,两手摁着李曦的胸口就要起来,李曦察觉到她的异常反应,此时却嘿嘿地笑了笑,也不等她真的起来,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腰腹处突然使力,便将她掀翻了,再次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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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站在屏风外边的阿锦已经臊得满脸通红,话说前些年自家小姐跟二少爷行房的时候都是晚上,太静了,里间那边便有点儿什么动静,她在外间都听得见,因此对于这声音,倒也并不陌生,只是眼下这动静……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而且,她在外头小心翼翼地听着,好容易动静停了,这才刚自松了口气,却过不多时,里面就又风云再起,叫她听得不由得就目瞪口呆。
却说那时候裴家的二少爷与自家小姐的行房的时候,便一炷香都撑不了也就完事儿了,而且都是隔几天才有一次,怎的这一次竟是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还不停?
喘了口气儿还要继续来?
又过了一会儿,估计又是两柱香的时间吧,里面的声音终于再次歇了下来,阿锦出了前堂往外头看看,这时间怕不已经都到了申时了。
正好这时候有下人来禀告事情,她便往外走了走,悄声地把事情都料理了,然后便又回去,听着里头没什么动静,不由得就松了口气,刚想着要抓个小丫鬟去吩咐厨上做些调理补气的羹汤之类,却突然听得那里间竟是传出自家小姐的声音:
“不行了,奴已经是连一丝儿气力都没了,好郎君,真的不行了,你怎么……再要可就是第三次了,哎呦……你……轻些,轻些……”
阿锦脚步便一下灌了铅也似,不由得就顿在那里,脸上却是惊诧莫名,不由得就心想,这李曦……莫非是铁打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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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李曦才从小花堂里出来,这时节才觉得腰里有些发酸了,不过想到刚才杨花花那般瘫软做一团的模样,这心里却还是不由得有些得意。
在阿锦惊诧的目光里,李曦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给你家小姐熬些粥来,要清淡的,嗯,枣子、当归、枸杞,都是好东西,粥里都加一些,大火熬了。”
然后见阿锦反而脸蛋儿红红地低下头,便连那答应的声音都是低低的,他也只是笑了笑,便扭头绕到后花园里,自己从小门回家。
这边阿锦见他走远了,也顾不上他吩咐的熬粥什么的,便赶紧进堂里去,却见自家小姐仍自一个人赤条条躺在床上呢,那下身沾满了污秽白浊,便衣衫毯子也是丢了一地,当下她赶紧低着头过去拉起了毯子来给她轻轻地盖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轻声问:“小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