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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陆青山颔首,从储物戒中取出了澹台清润当初交给他的信物,递了上去,以表明自己的身份。

羽越王神识在其上扫了一圈后,缓缓点了点头,“的确是知守楼的信物,你这说法还是可信的。”

“可是,你又是如何破开那血海的,那分明是只有八境修士才能撼动的神通,”唐泽在这时忍不住开口问道:“我没看错的话,你如今只是炼虚修为才对?”

五境与八境的鸿沟太大了,犹如天堑。

唐泽从未听闻有何人,是能够跨越这个天堑。

所以,即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对于陆青山那斩破血海的一剑,他依然是念念不忘。

“那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特殊手段,限制很多,所施展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很大的,而且不具备可复制性。”可惜,陆青山并不给回响——他可不准备细说破法。

倒不是他不信任唐泽与羽越王,只是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去了,就存在着被宣扬开来的可能,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要想保密,那就只有闭口不言。

破法,是他很重要的底牌。

虽然他曾经迫不得已在大众面前使用过,但他若是不说,别人也绝对无法完全摸透破法的具体威力。

就像在七域论道上,他与周元对决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过一次破法。

但那又如何?

旁人其实根本看不透他当时的那一剑是何情况,顶多以为是什么爆发秘剑,最多是能让他的那一剑拥有越阶的威力。

这都已经是相当看得起他了。

谁敢想,他的这一剑,是破万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