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歌欲哭无泪,“你们搞创作的脑子里都想的这么复杂吗?他就不能简单一点吗?这么复杂我怎么揣摩啊,我也没杀过人啊,我怎么会迷失自我找到自我呢?我一直都很自我啊!”
沈箐疏:……这倒是,你确实挺自我的。
“所以你需要突破,你也不能一直都不演复杂的角色啊,加油,你最近的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那可不是该不错嘛,我都瘦了!”白雪歌悲伤道,“我还是第一次拍戏给拍瘦了,可见我的压力有多大!”
“不容易不容易,所以继续努力。”
沈箐疏正给他说着戏,就听到小李过来找他,说他该去化妆了。
沈箐疏站起身,拍了拍白雪歌的肩膀,“那我走了,你要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等我回来问我,或者去问秦编剧和枚导。”
白雪歌狗眼汪汪的看着他,“那我还是问你吧。”
他实在是有点害怕枚若这个教导主任,嘤。
沈箐疏笑了笑,摸了一把他的狗头,离开了。
他接下来拍的戏有些特殊,是一场女装的戏份。
其实也不算是女装,只是下半身需要穿裙子,因为在苏清精神不正常的母亲眼里,他并不是她的儿子苏清,而是她曾经走丢的女儿苏清。
没有人知道在苏清每天温和的笑容之下,他承担了多少,又有多少的心酸与痛楚。
他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是沿用他曾经走丢的姐姐,他母亲心里唯一的孩子——她的女儿苏清。
化妆师给他化了妆,让他看起来面部更柔和了一些,沈箐疏为了拍戏,特意把头发留的稍微长了一些,因为戏里苏清为了保持自己在他母亲眼里的女儿形象,头发一直都比普通男生长一些,大概稍稍能触到肩膀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