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同一年出生,五岁也到了进学的年纪。
高澄将邢邵唤来,交由他寻找品行端正的塾师教授高浚、高淹认字。
可不敢让邢邵亲自教导,万一真培养出一群神灭论,只顾自己荒淫享乐,死后不管洪水滔天,家族风气都要给败坏了。
这个年纪先学文,等身子骨壮实一点,要学骑射,再寻人教授。
高澄也没打算把弟弟们全给养废。
操心完教育问题,高澄又赶着往各处宅院探望新来洛阳的其余兄弟。
尤其是未满周岁的高淯,高澄最记挂的就是他。
在婴儿夭折率这么高的时代,一路颠簸,谁知道能不能消受得住。
好在一众弟弟们,虽然也有人吵闹着要回晋阳,但到底是没有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
高澄再三嘱咐抚养高淯的乳娘,交代让她哺乳之余,喂高淯一点米汤加肉沫,已经长了牙,也该断奶了。
高家的小男子汉,怎么可以快周岁了,还与人乳为伍,丢人!
处置了许多琐事,高澄才回后院,先去寻尔朱英娥。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到产期,尔朱英娥坐在榻上,肚子鼓鼓的,望着进门的高澄,两眼满是笑意。
高澄正要行礼,尔朱英娥却将手放在胸脯,娇声道:
“高卿,妾身最近胸胀,总要流出些乳汁,这可如何是好。”
“下官愿为皇后殿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