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欢在里屋的疾呼,外边守候的窦泰等人,以及先前与斛律光的密谈而被差遣出去的婢女,全都有了动静。

斛律光才出高欢休养的院子,就被父亲斛律金唤了过去。

“世子如今在哪?”

父子两人独处,斛律金问道。

斛律光脸色微变,但他一口咬定道:

“世子已在晋阳。”

斛律光的神色变化没有逃过斛律金的眼睛,谎言并没有让他动怒,反而展颜笑道:

“明月以后也要用这样的谨慎侍奉世子,才能保我们斛律家与国同休的富贵。”

“孩儿不知父亲在说什么,但世子确实已经稳定晋阳局势。”

斛律光不为所动。

“行了,下去休息吧,为父不是在诈你,我与高王的情谊,未见得不如你与世子。”

斛律金对此不以为意,挥手让斛律光退去休息。

斛律光摇头拒绝:

“孩儿要往晋阳向世子报信,告知高王情况,还请父亲准许。”

斛律金笑道:

“为父早就派了信使去晋阳,只是你在道上没有遇见而已。”

斛律光却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