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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了许久,只留一声叹息,李祖猗终究合上了门。

高澄主动来找自己也就罢了,半推半就便也依从了他。

反正洛阳城里关于自己与高澄的香艳故事不在少数。

李祖猗想为自己留最后一分脸面。

如今的高澄也顾不上李祖猗,在公卿大臣们的簇拥下走出阊阖门,亲信骑从还未解散,在高季式的统御下等候着他。

高澄推辞了权贵们要为他设宴接风的请求,对众人朗声道:

“奔波劳累,今日就不与各位同僚欢聚了,改日请诸君往渤海王府宴饮同乐。”

大臣们一口应下,嚷嚷着要等着往渤海王府讨要一杯酒水。

别过众人,高澄在高季式的护卫回府。

“这些时日辛苦子通了,今日你回府,自可大醉一场。”

高澄对稍稍落后于自己半个马头的高季式,笑道。

高季式一听到终于可以畅饮,不自觉地舔舔嘴唇。

倒不是高澄不许他饮酒,对于高季式这种嗜酒如命的性子,强迫他不沾酒水,跟要他性命没有两样。

高澄只是不许高季式在军中,或者护卫的时候醉酒,平时还是不管的。

甚至实在按捺不住时,在征得高澄同意后还是可以抿上几口。

这次准许高季式放纵大醉,自然是高澄今天不准备再出门了,除非是贺六浑在晋阳病危,否则谁也别想让小高王出府一步。

这些年不止女眷们在苦苦忍受煎熬,高澄同样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否则又何至于迈入青春期后,频繁梦见远在晋阳的元季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