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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与孩儿自是一体,荣辱与共,孩儿怎能坐视阿母处境艰难。”

娄昭君心疼道:

“今日你娶元明月进门,只怕也是担心她迷惑了你父王,她这般声名狼藉,你又是何苦。

“阿惠,为娘与你父王夫妇二十年,他是个念旧情的,你就不要再为了为娘委屈自己。”

听听!听听!什么叫旁观者清,只有远在晋阳的娄昭君才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高澄急着去找元明月谈论为政得失,匆匆答应下来又敷衍了几句。

才将娄昭君哄走,高欢又命人来寻他。

“父王可是有事吩咐?”

高澄毕恭毕敬地行礼道。

高欢将他招至身前坐下,询问道:

“贺拔岳与孤有旧怨,孤忙于掌控山东,他也在关西招揽费也头人,彼此必有一战,可贺拔允、贺拔胜又该如何安排?”

你就非要挑这种时候来考校我?

高澄埋怨归埋怨,但稍作思考后,还是献计道:

“孩儿有三策。”

“且说。”

“上策是将这二人转作文职闲置。”

高欢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