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韶当然不会下狠手,仅轻微用了点力。
至于惨叫,总要顾及高欢的面子。
房门被人推开,高澄只道是婢女来了,头也不回道:
“抹点药就行了。”
那人不答话,脚步轻盈地坐在床沿。
她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膏药,在高澄背后摩挲,指尖顺着脊柱下滑。
在尾椎骨处,轻轻拨转。
高澄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扭过头,赫然发现是郑阿姨与他独处。
孽缘呀!怎么就躲不开!
“你!”
高澄赶忙爬了起来,匆乱间将衣服穿好:
“你怎生来了!”
郑大车捏着丝巾,掩口笑道:
“白日里还在唤我姨娘,怎生这会又不讲礼仪了。”
高澄心道,咱俩那孽缘,我还不知道吗,但是真的不可以呀。
“快些出去罢,莫叫人看见了。”
“孩子受了脊杖,当姨娘的为他敷药又怕谁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