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昭君捂着嘴笑道。
高澄乐得眉开眼笑,自得道:
“高郎,晋州之美丽者,高公不能及也。”
一番戏言将离别的伤感被冲淡,娄昭君也被他逗得花枝乱颤。
母子谈笑间,晋州高公也来了高澄帐中。
高欢见妻子一面斜眼看他,一面掩着嘴,看眉眼,似在偷笑,感觉一头雾水。
但这不重要。
“阿惠,我们家出自渤海高氏,只是先祖获罪才迁徙怀朔,因此断了联系,若有机会,你可以去冀州试探高乾、高昂兄弟的心意。
另外,出门远游,有个表字也更方便,行程匆忙,冠礼是来不及了,你乳名阿惠,我为你定下‘子惠’二字。”
“孩儿谢阿爷赐字。”
高澄起身,郑重行礼道。
虽说只是事急从权,但似乎、好像、也许,自己算是成年人了。
再看看自己矮小的身材,好吧,只是名义上的成年人。
我才十一岁,身高还能再长。
和煦的晨风教人心绪舒畅,高澄远远望见段韶、斛律光挎着布包,牵马等在营门口。
与高澄一般,段韶、斛律光都束发插簪,作汉家儿郎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