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张问觉得现在的感觉很温馨,他不由得叹了一声:“这样的夜晚真让人留恋啊。”
一种放松的倦怠涌上张问的心头,使得他的内心里软绵绵的,就像浑身都使不上劲一样。他也是个矛盾的人,斗志昂扬的时候,很想建立一番丰功伟绩名垂青史;倦怠的时候,他又觉得琴棋书画与世无争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而此时张嫣正充满了爱怜地看着张问那张好看的脸,心道:今晚要是放过他了,以后恐怕再难寻找机会了。
过了一会,张嫣便说道:“这紫毫笔在宫里头用得最多。”
张问随口问道:“难道后妃都喜书法绘画?”
“别有用处。”
“别有用处?”张问拈起一支紫毫笔,这笔比普通的大楷笔还要大几倍,一般是用来中堂挂轴或悬梁匾额用的,笔毫也有一满握。
张问拿着大笔把玩了一阵,心里想着那句“别有用处”是用来干嘛的,很快张问意识到这玩意是长棍状,顶端还很软。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宫廷里没有男人,而这玩意又别有用处……张问想罢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他回头看张嫣时,只见她肌肤犹如羊脂,身材丰腴,前凸后翘,腰肢柔软纤细,姣好的鹅蛋型脸蛋上施了脂粉,看起来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一样艳丽……如此佳人,难道就便宜了这支紫毫笔?
张问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热,刚才那种淡定的心态完全消失干净了,难耐的征服欲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
而且当张问意识到这里是紫禁城后宫时,更加兴奋,他试探性地伸出紫毫笔,在张嫣纤直的粉脖上轻轻扫过。
他的手有些迟疑和犹豫,毕竟平时他和太后都是以礼相待,各守礼数,现在却用画笔去抚弄太后的下颌,实在是轻佻无礼之极……但是,张嫣却低头没有丝毫反对,只是脸上愈热,那股子令人难以自持的清香就像是发烫的脸颊蒸出来的。
张问想起先前猜的那个灯谜:两厢情愿。又见张嫣如此忸怩之状,少不得越来越大胆起来,他更加放肆地用参差的笔毫拂扫过张嫣的脸颊、耳根……
张嫣时咬牙关、时咬下唇,她扶住书案的边缘,双腿紧紧地并拢忍不住相互摩擦,看得张问也心慌不已。
他继而伸手松开张嫣的衣领扣子,挑开她的衣襟……笔毫在她的胸脯腹腰上作画般游移着,时而轻拂、时而磨转,笔毫在乳尖上轻转时,让太后在短促的喘嘘中发出轻吟,而双腿也夹得更紧。
就在这时,张嫣觉得胸口上一阵冰凉,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张问竟然在笔上沾了墨汁,她红着脸道:“你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