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冷冷道:“你既然是圣夫人的人,宫里边谁敢查你?除非你有二心!”
杨选侍听罢刘朝说自己有二心,脸上顿时出现了恐惧之色,急忙将脑袋不住摇晃,哭道:“奴家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万不敢对圣夫人有二心……”杨选侍眼睛闪出绝望和无助之色,带着眼泪颓然地说道,“好吧,圣夫人只要用得上奴家,奴家万死不辞。奴家遵命,以表对圣夫人的忠心。”
客氏懒懒的坐在软榻上,说道:“嗯,那就试试看,希望这小生是中用的主。小皇上的玩意,实在是没什么劲味。”
杨选侍便和刘朝一起将张问抬到了床上,剥了他的衣物。张问心里默念着《金刚经》,以定心神,但是脑子却全是那杨选侍的饱满嫩白影子。一联想到杨选侍的清白身子将和自己做那事,张问便控制不住在脑中浮现出她的优雅坐姿、一尘不染的脱俗肌肤、秋波一般传情的秀目,这些东西,无一不在毒害着张问的身心。
张问身上的针织之物纷纷离开了他的身体,忽然“啪”地一声,一块玉牌掉到地上。张问心里顿时咯噔一声:那玉牌上有他的名字。
刘朝拾起玉牌一看,神情一变,躬身递到客氏面前,说道:“圣夫人,这人是朝中大臣。”
客氏“哦?”了一声,看了一眼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张问,接过玉牌仔细查看,也有些惊讶道:“中顺大夫张问?可是在清河堡之战中大败建虏铁骑的张问?”
刘朝道:“回圣夫人,御史里,只有那么个张问,正是那人。他可是皇爷常挂在嘴边的大臣,要是死了,可是件麻烦事。”
客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不怕东林党,因为皇帝也不喜欢东林党;但是她对于皇帝的人,却有些顾忌,因为客氏明白,她的一切,都是因为得到皇帝的宠信才得来的。
客氏看着张问道:“你弄的那药,能迷多久?”
刘朝道:“只要不给淋冷水,晕个两三时辰没问题。”客氏道:“那管那么多干甚,咱们知道他,他不知道咱们。该干嘛就干嘛去。”
杨选侍听到两人说的话,看着面前昏迷不醒的男人,轻咬了一下嘴唇,神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杨选侍在宫里边也常常听见张问的名字,对他干的好事坏事都有所耳闻。
杨选侍用削葱一般的手指从张问的脸上抚摸而过,眼睛里竟有了些许爱怜。她的手指被张问嘴上的浅胡须扎得痒丝丝的,她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温暖的笑意,充满母性的笑意。杨选侍看着眼前这张好看的脸,睡得如此沉静,她心里很温暖,而且对这个男人内心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的探究欲。
这时刘朝的声音打断了杨选侍的白日梦:“赶紧的,试试张问中用不中用。”
杨选侍对这样庸俗的话感到恶心、厌恶,但是口上却恭敬地说道:“是。”她俯下身,手指抚摸到张问的结实胸膛上。张问顿时闻到一股心旷神怡的清香,身体再不受控制,杵儿已经挺立得如一根烧红的铁棍。
杨选侍不敢顾着自己想要的方式,便默不作声地提臀要坐上去,完成自己“试验”的任务。她还是处子之身,给张问印象最深的,是她滴在张问眼角上的冰凉眼泪。那晶莹剔透的仙露,让张问感觉自己都被洗涤干净了、纯净了,好像那眼泪是从自己内心里流出来的,带着美好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