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突然搂住张问的脖子,将嘴凑了过来,把他按翻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坐到了他身上,一双手飞快地扯掉张问身上的衣服,张问顿时毫无招架之力,愕然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心道这女人疯狂起来可不得了。
吴氏先吹灭了灯,然后剥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拿一件衣服咬在嘴里,就把住张问那玩意,提臀坐了上来,嘴里顿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叫。
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吴氏一头青丝已经散乱,头发四散飘荡,低下是白生生的裸体。张问看见两团泛着白光的肉球在空中如果冻一般波动。沉闷的哼哼中,床架嘎吱乱响。
这时窗外吹来一阵凉风,吴氏的秀发拂上张问的脸,一缕发尖撩过他的鼻子,鼻子一痒,张问一不留神,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吴氏吃了一惊,停了下来,呼呼喘气。张问道:“没事,这院子就我们两个人……”说完爬了起来,让吴氏趴在窗台上,自己从后面靠过去,把吃奶的力都用了出来耸动。吴氏的指甲抓在窗台上咔咔直响,大张着嘴,却不敢叫出来,只顾大口喘气。
张问像工作的缝纫机针头一般做着简谐振动,不一会,就要交代,他急忙拔将出来,弄到了墙上。
吴氏犹自不放过他,两人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外面公鸡鸣叫,方才罢休。张问双腿发颤,站也站不稳了,不知一晚上交代了多少次。因为那粘液都被张问达弄到墙上,房间里一股浓烈的腥味,实在难闻。
张问看了一眼软在那里的吴氏,青丝散在枕头上,一脸慵懒媚浪,床上湿漉漉狼藉一片。这副景象让他下面胀痛发肿的活儿又充了血。
这会天已大亮,又是在县衙里,张问不敢日夜呆在这里乱搞,只得穿了亵衣,扶着墙走回去穿官袍。
铜镜里一张苍白的脸,张问猛地一下看见自己的脸,突然感觉十分陌生。
张问走出房间,打开院门,来福等跟班提着梆点,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来福见着张问,急忙跑过来点头哈腰地说道:“东家,昨日买那奴婢素娘,已经赶着把她爹给埋了,一会儿就能送过来。”
“一会直接送到院子里,交给我后娘。”
“是,小的们按堂尊说的办。”来福一脸维张问达马首是瞻的样子。
旁边的高升道:“今儿逢三六九,堂尊没有特别交代,小的们已经放出了放告牌子。”
张问点点头,脸色苍白,强熬着向前走,只觉得周围都在晃动,天旋地转的像在地震一般。
走到签押房用县印处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张问便和黄仁直一起走到二堂准备预审几件以前压下来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