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要出去的时候,眼前却忽然落下一道暗影,她抬头,对上了郁浔冷淡的脸,他说:“我来吧。”

他的语气很淡,却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强势。

阮乔现在的人设也很懒,听见他的话,她自然乐意得很,但也不能表现得明显,所以,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犹豫片刻,才说:“那我帮哥哥把包放下吧。”

听着少女软糯甜美的声音,郁浔的心尖像是有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一般,他语气淡漠地道了谢,将包交给了她。

阮昼的房间太乱没法放包,她就暂时先将包放在了对面她的房间。

出来以后,她就看见拿起了扫帚正在清理屋子的郁浔。

阮乔就帮忙把阮昼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搬到阮昼的床上,方便郁浔更好擦桌子椅子的。

郁浔衣着干净,气质清贵,看起来就像是资本家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但他打扫屋子的速度却很快,而且打扫得很干净,就像是经过训练似的。

阮乔知道他经常跟父亲去部队训练,所以其实很能吃苦耐劳,动手能力也超强。

不过半个小时的工夫,整间屋子就已经焕然一新,就是阮昼的床还是乱糟糟的,看起来有些影响屋子的整体美观。

阮乔就将帘子拉了下来,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