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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年华的女子死时满面的恐惧和害怕,混身上下布满了男人的气息,此时即使她的身子没了知觉,但那种青涩依旧很是诱惑,不难看出生前该是个多么活泼可爱的女孩子。

甜美容颜,五官如刻可以或是倾国之色,这是严修良最疼爱的小女儿。这样一个女子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恩物,也难怪这帮武大粗对她格外的青睐,光是那犹如上天恩赐般的容颜试问哪个男子不会动心!

严修文依旧不为所动,木讷的看着侄女的裸尸被拖出去,梁华雄在旁看着没多说什么。

士兵依旧侮辱着他们的妻女,每到一个时辰还是会拉他们的儿子出来斩指,这些痛苦就像是个无休阻的循环一样,一点一点的击溃严修文心里的防线。

严修文在砍他儿子第四根手指的时候也吐出了一口老血崩溃了,什么骨气在亲人被折磨的现实面前全是假的,他终于哭喊着求饶起来,几乎疯癫的话语无伦次,不过也是老实的供出了收藏银两的地点。

“早知如此,何必与我呈那没必要的骨气。”梁华雄冷笑一声,不过并没有阻止自己手下的禽兽行经。

按理说以前严修良身为亲弟弟是他最信任的爪牙,严修文大多的不义之财都会经这个弟弟的手,所以寒山岭那边银子是真的,不过多疑的严修文最后还是瞒着弟弟将一笔最多的银子藏在了阳澄湖,那笔银子可以说是他当官这些年不为人知的积蓄,哪怕是枕边之人也不知道这笔银两的存在,因为事后那些藏银的人全都被灭了口。

“严大人怎么不再多撑一会,我的兄弟们也好多爽一会啊。”梁华雄不屑的冷笑着,手一拂看都不看这里的乱像走了出去。

既然已知心中所想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对于梁华雄而言此时的严修文就是一只丧家之犬,一只他已经懒得理会的丧家之犬。

“操,兄弟们别玩了,得干正事了。”一个心腹将领很是眼尖,顾不得在跨下哭哭啼啼的严修文正妻,一看顶头上司走了出去他立刻提着裤子跟上。

发泄归发泄,他们也知道正事不能耽误。

“妈的,这个怎么死了。”一群武大粗立刻一阵的慌乱,虽然都意犹未尽不过正主走了他们可不敢再纵欢,毕竟梁大人可是说过别弄脏他的地方,那个正爽得嗨的家伙一看跨下的女人死了心里暗骂一声晦气。

严修良吐血而死,严修文供出银子的下落以后也是晕厥过去,最后暂时被收了监,毕竟消息的真伪还不知道所以还得留他一条狗命,曾经风光无限的严家兄弟沦落到这种地步着实叫人唏嘘。

梁华雄头也不回的走了,对于这一手缔造的惨状看都不看一眼!

不是因为惨不忍睹,而是因为梁华雄觉得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折磨他们已经没办法带给自己任何报复的快感,接下来他还得考虑怎么用这一笔银两来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利。

至于严修文,丧家之犬,死之残活,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