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你个老狗。”爱德华一听也不客气了,立刻拍案而起骂道:“你不一样是想偷袭我们,要不是我的水手们机灵的警惕着,恐怕我那船队也得遭受到巨大的打击。”
这,听着两位外国大爷用汉语的方言对骂着实在好玩。杨存表示很是无语,也表示这样的对话听起来其实满有喜感的,尤其是爱德华那一口大葱味浓郁无比的山东话配上那气氛的模样,太尼马违和了。砰的一下,双马的人马隔得远远的又站了起来,手里没了家伙似乎一下也不太适应。不过到底人家是贵族了,一适应过来就开始大眼瞪小眼的,恨不能直接用眼光杀掉对方。我去,摆那么好的架势干什么。杨存在旁看得是无语了,至于嘛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搞这种对视的游戏,还能不能再低能一些。一个个站起来摆oss是怎么的,还有那谁谁家的那个,你示你的威就行了,屁股翘那么高干什么,欠干啊。
两个主人在这咬牙切齿的对峙着,周围的气氛一下又不太好了。杨鸣羽似乎也习惯了这两人一碰上就掐的局势,赶紧摇了摇头说:“两位亲王,今日是杨某的寿宴,二位就给我点薄面稍安勿燥行么?”
杨鸣羽的语气虽然有些无奈的意味,不过隐隐的已经有些低沉下来,谁都看出杨二爷虽然一直客套着不过已经有点不悦了。
“可以,上天做证,爱德华家族一直是友好的绅士。”爱德华一看亲王赶紧坐了下来,又不忘嘲讽道:“我们不像一般卑微的老鼠,整天把武力挂在嘴边,没有头脑思考只有发达的四肢。”
“今天要不是我最好的朋友生日,我不与你一般见识。”安德森亦是不敢再闹,坐下后狠狠的瞪着他说:“上天做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爱德华,就你这样的懦夫,我会把你的脑袋扭下来当夜壶的。”
两伙人坐下了,这二位又开始打嘴炮了。
得,这酒席喝得还真没劲。杨存感觉主桌上的氛围很是沉闷,忍不住抬起手,朝梁胜说:“姐夫,我们走一个吧。”
“来来。”梁胜也是闲出蛋了,明显他也早见识到这两个玩意的操蛋之处,所以感觉很是无趣。
酒喝了没多一阵,始终是这俩操着蹩脚的地方方言在互相冷嘲热讽中度过的,今天来的行商们明天还得早起去交换货物,安排接下来的行程。所以不少人只是浅饮了几杯就匆匆告辞了,杨鸣羽赶紧起身送客,似乎也是想图一个清静。
一些跑龙套的小商客得到杨二爷的亲送感动得几乎要哭了,他们大概也想不到杨二爷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点安静而已。
他一跑杨存和梁胜立刻相视苦笑了,只能一人一边的安抚着这两只火药桶。在海上就能开炮互轰的大仇,他们一碰面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在这没当场动手可以说已经给尽了二叔面子了。
客人走得差不多了,眼下只剩两个家族的人在,本以为这一晚会这样平安的度过。不过安德森的语言能力明显不强,被爱德华骂得已经是脸色一会青一会发黑的,张大着嘴被呛得想骂街都骂不出来。
杨鸣羽送完客回来,爱德华一副得意的模样一把拉住了杨鸣羽的手,炫耀而又不忘讽刺的说:“亲爱的杨,这次我给你带了一千多把我们那最是精良的火枪,这次的火枪可是经过我们那边工匠的巧改,那威力可不是一些边陲小国的烧火棍能相比的,那低等而又拙劣的铸造我简直难以和你说出。”
“你们那也叫火枪。”安德森一听不干了,立刻咆哮道:“该死的爱德华,有种明天我们比试一下,我们的火枪比你们优良百倍,我们的战士也是比你们强大百倍。一群无能的懦夫,今日要不是敬重我最好的朋友,我安德森发誓绝不会放过你。”
“你们那也叫战士。”爱德华继续讽刺着:“我们在大海上就是遨游的巨鲨,到了陆地上就是咆哮的猛虎,请不要轻易的葬送您辛苦养肥的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