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身体,彼此紧贴着感受来自异性的温度和弹性。沉睡中的杨存本能的海绵体充血了,血液集中到了下体,充足的睡眠中露出了男人狰狞的本性。
那硬物,如铁一般,巨大,而又火热!高怜心羞怯万分,她又不是懵懂女孩哪会不知道这些,近几日杨存渐渐有了知觉,她欣喜的时候却又害羞无比,因为最有反应的就是那羞人的地方。
高怜心娇羞的想着,最近的膳食是不是补得有些过份了。原本只想开些温润的方子,不过考虑到杨存的身体也受过几次大伤,最后还是学了一些虽然温和不过却是大补的方子,每日都以药汤送服。
前日是一条巨大的单角白蛇,蛇性淫,它献出了自己的身体,要求是等汤好了它要吃掉自己最少半个身体。昨儿是,好像是一只公羊吧,整羊炖,再左于不少灵药极是补身,而肉最后还是分给了其他的灵物分食。
似乎,有些补过头了。高怜心顿时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尽管那硬物顶在小腹之上,几乎就要侵犯到自己的隐私地带,但她还是强压着本能的情欲,小心翼翼的抓起杨存的手臂,轻轻的号起了脉。
有时候还真是关心则乱,连番的大补之下脉相可不太好,虚火旺盛,甚至肾火和肝火都有些旺盛!高怜心顿时焦急万分,一是没想到杨存的身体恢复得那么好,二也是没想到那些方子的药效这么显著,显著得超过了她的预料。
火太旺了也伤身,看来得开始吃些清淡温润的东西了。高怜心关切的想着,只是这时腹上被猛的顶了一下,男性的坚硬和那迷离的气息顿时让她呼吸有些急促,既是有些好奇,也是在情欲的折磨下,玉手情不自禁的慢慢往下。摸过男人结实的小腹,开始朝着那羞人的地方摸去。
巨大的坚硬,就如烧红的铁棍一般。高怜心面色发红,气喘吁吁的枕在了杨存的胸膛上,被卧下的小手僵硬着抚摸着那敏感的地带,开始一上一下的蠕动起来。
杨存虽然依旧睡着,不过似乎被那美妙的感觉刺激到了,脸色开始发红,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良久,两边的手换了几次都有些发酸了。高怜心眼看着杨存的眉头微微有些发皱也有点着急,脑子一僵想起了津门时听那些窑姐说过的房中之术面色顿时一阵的滚烫,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轻轻的吻了杨存一下:“郎,怜心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作践自己全是为了让你快乐。”
随着这害羞而又颤抖的话落,她扭着曼妙的身姿慢慢的钻到了被卧里!隐隐可见被卧一阵扭动,没多久杨存的双腿就被分开了,从被卧的起伏来看,可以清晰的看见高怜心的螓首就伏于杨存的跨下,美妙的玉体跪于两腿之间。
被卧瑟瑟而动,杨存沉睡中的喘息越发的粗重,可以清晰的看见就在腿间的位置一直蠕动个不停。虽然遮掩住了撩人的春光,不过只要有心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个明白,在那双腿间蠕动的是高怜心美丽的容颜。
另一个世界,沼泽地的最中央,一面冰镜放于眼前!小水月好奇而又疑惑,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好看,不过这时她可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开口询问。
因为在她的旁边,一袭雪白长裙的童怜满面的冰冷,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一个极点。咬着银牙看着那镜子上的香艳,难掩激动的骂着:“狐狸精,恬不知耻。那贼混帐还睡着,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身为女儿家一点都不矜持,水性杨花,没有半点妇德,太浪荡了。”
“她,那个姐姐在干什么?”小水月好奇的问着,疑惑的看着这些始终不知道童怜在生什么气。
“她,她在发浪!”童怜越说越气,却也难掩关心的看着杨存,心里暗骂着男人都是坏胚,都昏迷不醒了,为什么表情还享受得那么下贱。
“发浪?”小水月始终不明白童怜在生什么气,对于男女之事,她完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