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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情况,刘大人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定王麾下其他的官员也有开私矿,但谢人东这交上去的量是最多的,连定王都赞誉有加,那他也不好说什么。何况这开私矿本就是朝廷的大忌,只要人家银子和东西按月给足,那他们怎么闹腾谁也管不着。

白日巡查各处,晚上都在饮酒做乐,整个知府衙门乌烟瘴气淫秽不堪!虽然其他的捕快师爷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强抢民女,不过终日里流莺幼妓出入不断,可想而知在这当官是有多清闲。

主堂之内,一声声低低的啜泣,声音低微又特别的凄凉!房内的一角,两个衣裳不整的少女蜷缩在一起暗自的落泪着,披头散发,裂开的口子里露出的肌肤带着点点的紫青,看起来更是可怜。

两人的下身都在本能的抽搐着,裙子早被撕得和布条一样,沾染上一丝丝艳红的鲜血极是骸人!两张稚气未脱的脸极是相似,看年纪连双八的年华都不到,却是在刚才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这会害怕得连哭都不敢大声,可想而知刚才发生的事对她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创伤。

大门洞开,门外的下人们看着那楚楚动人的姐妹花无不狠狠的咽着口水!不过这会刘大人似乎很喜欢她们,谢人东不开口所以也没人敢过去放肆一番。

皎月当空,繁星点点!树下摆上一桌酒食,谢人东只穿着一条贴身的亵裤,打了个酒嗝后色咪咪的说:“怎么样啊刘大人,我这叙洲府是天堂吧。”

“犹胜天堂。”刘大人满饮一杯,感慨了一声!脸上那纵欲后的红润犹在,说话间捶了捶腰,回味着那对小姐妹别样的风情,只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许多,刚从她们身上下来还没歇一会,跨下隐隐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大人,这几日滋味不错吧!”谢人东狂妄的笑着,大手一挥:“在这叙洲的一亩三分地上,咱有官权在手,那就是横着走也没事!那些苗人不是不会闹事,但朝廷的大军一压还不是屁事都没有。”

“确实,若有兵权在手,办事更加的方便!”刘大人沉吟了一下,赞同的点了点头。

西南之地的兵权可不好办,这异族之地,朝廷一向是派倚重的皇亲带兵镇守的!而除了朝廷的兵马外还有各族土司的私兵,不只是苗族,还有土家族的狼兵。更何况西南百年来还盘踞着一个成国公,杨家的影响力在这一带也不容小觑,叙洲这个小地方他们没来管,不代表在这闹大了没人注意。

而这几日虽是逍遥无比,但刘大人只感觉心里有说不尽的担忧!别的不说谢人东原本在京还是个翩翩君子,一到这地方上任后就变得如此的目无王法荒淫无度!虽然看表面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可一但积怨暴发的话,到时候恐怕连举荐他来这上任的定王都会受牵连。

强抢民女之类的,都已经是小儿科了!今日这对土家族的小姐妹,是在视察矿产的时候经过一个小寨看到的,刘大人只是多看了几眼而已!谢人东立刻命手下去把她们绑来,那户人家的老爹上前哀求。谢人东似乎很不耐烦,立刻命手下丧心病狂的将老人家就地打死,绑了姐妹俩就杨长而去。

如此的草荐人命,刘大人自问看透了官场黑暗,也是感觉骸人听闻。

长久以往,惹得民愤,终会有暴发的一天!刘大人虽然天天醉生梦死,但却在心里自己思量着!以谢人东这样嚣张跋扈的行经,恐怕有一天各族都要起来闹事。到时候的动静之大,难保不会闹上金殿,惹得龙颜大怒的话恐怕定王都不会保他!

“刘大人,来来!”谢人东说着话的时候,命手下抬上了一个箱子:“这是一点点的薄礼,我这叙洲小小的特产!您这一路舟车劳顿,谢某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可别嫌弃啊。”

说话的时候,下人已经把那箱子打开!好家伙,足足一箱的银元宝,一眼扫过去起码三千两之多!这小小的知府出手如此的阔绰,可想而知这些年他自己克扣下的油水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