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才能不在于此,这次若不是宗瀚年老多病,想必统领全军的大权,会落在宗瀚头上。
当下只得叹道:“如此,只得再辛苦你。”
完颜娄室微微一笑,又道:“兵多了,不好过去,太少了,怕不足用,我带三千兵马罢了。”
宗弼却插话道:“够么?敌人若是有了提防,只怕冲不开缺口。打不乱他们,陷了进去再出来就难了。”
“太多动静太大,需时太久,反倒不如兵贵神速。”
宗弼点头道:“有理,那么我在左边顶住,右边就靠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伸手互相一击,然后哈哈大笑,竟是意气风发,全然不将场中别人看在眼里。
宗弼与完颜娄室击完掌后,却是斜睨着眼,看着帐内诸多万户,粗声道:“全给我好好打,谁出乱子,必定不饶!”
如此一来,竟是不将宗辅放在眼里,宗辅气的双手微微发抖,却是不愿在这大战前夕与自己兄弟生份,只得也附合道:“不错,此战关键,大伙儿提起精神来!”
“是!”十余名万户站起身来,一起暴诺应承,答道:“一定拼死做战,此战必胜!”
话音未落,对面宋军营中,却又是鼓声大做。
各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一起摇头叹气。不管明日如何,今夜却还是别想睡的安稳。
宗弼拔须恼道:“战又不战,白天打夜里闹,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事!”
完颜娄室面色阴沉,略行几步,到得大帐门前,扶着木柱,向着远方的宋营看了半响,良久之后,方沉声道:“我总觉得,这一仗咱们不狠打,拿下关陕川中,将来会越来越难。”
宗辅与宗弼对视一眼,却是一起道:“普天之下,谁是咱们女真人的对手,你多虑了。”
完颜娄室只是轻轻摇头,却是也不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