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武器库的纪刚现在在感叹自己从辽东过来是多么正确的选择,在辽东的时候,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军户,每天都要对着军镇的军官点头哈腰,还要给他们劳作,卖命,来到关外,除了刚开始一年多的苦日子,后来就变成了人上人。
现在在自己身下的朝鲜女奴,据说在朝鲜还是官家小姐,要是在边墙里面的时候,这官宦人家的小姐,就算是看都看不到啊!
这种事情在关外很平常,被掳掠来的奴隶们为了能活的好些,往往只能去出卖自己的肉体,而且在刀枪的逼迫下,很多事情不做也得做。听着边上的激烈的喘息声音,纪刚的兴致愈发的高涨起来,十几个自荐枕席的女奴隶,第二天可以给这些女人安排一些轻点的活计,这也是汉民团练手中的小权力。
到了夜深的时候,整个的庄园都是安静了下来,突然间,在庄园里面响了几声动静,好像是有人敲木头一样,寂静的夜里,声音在庄园里面特别的清晰,在兵器仓库边上的木屋里面,依偎在团练身边十几个女人都是爬了起来,几度欢愉之后的疲惫让团练们睡的很深,边上这种轻微的动作根本不足以惊醒他们。
每个女人都是拿起了用来扎头发的木刺,互相看了一眼,恶狠狠的把手中的木刺刺进了刚才还在一起男人的脖子里面。
这些女人从前在朝鲜的时候,可能是官家和富人的小姐,不过几年的劳作让她们的手上力气很大,木刺深深的扎进了脖子里面,一下子扎进去之后,这些人很多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挣扎几下就是直挺挺的不动了。
女奴隶们摸出来钥匙,在木屋的外面有很多奴隶在那里等候着,各个的眼中都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本来奴隶们晚上都是被锁在窝棚里面,不过这几年朝鲜奴的顺从让人都是放松了警惕,渐渐的也不是上锁了,所以现在很多人悄无声息的聚在了这里。
在汉民聚集的地方,因为汉民也是从奴隶恢复成自由民时间不久,房子并不比奴隶们强太多,不过最中心的砦子还是很不错,因为那都是最开始的辽镇军户和庄园主们居住的地方,现在则是护卫队员住的区域。
不过在汉民简陋的住房当中,也有一间很不错的屋子,这是江家军派来的负责训练团练的团练使,虽然在江家军系统中也许是个刚刚退伍的普通士兵,但在这里就要好好的当成人物敬重着。
一个黑影在磕磕绊绊,急匆匆跑了过去,走到那个团练使居住的房屋那里,用手大力的砸门,同时开口喊道:
“开门,开门!”
这不是汉民的口音,不太纯正,倒很像是那些外族奴隶的学习汉语的腔调,不多时,屋子里面亮起了灯,团练使低声骂着走了出来,任谁被从热乎乎的炕头上被叫下来都是极为的不舒服。
团练使打开门一看,面前的人个子不高,团练使擦擦眼睛,拿着手中的松明子火把朝前晃了晃,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居然是个奴隶,团练使顿时是怒从心起,在关外奴隶和畜生差不多,甚至还不如牲畜。
团练使一个耳光就是扇了过去,他每天习武不松懈,手上的力量不小,顿时把那个敲门的奴隶打了一个跟头。在火把的映照下,能看到那个奴隶的嘴角已经是挂上了血丝,那个奴隶站起来还是连连的鞠躬。
团练使这才是想起来,面前这个人不是来自朝鲜的奴隶,好像是来自倭国的,听护卫队员们说过,这些人平日里面最是勤快,而且听话,所以伙食倒是比起朝鲜奴稍微好一些,团练使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