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笑了笑,随后说道:“其实你也认识的啊。”
“啊?”有些搞不清楚情况,少女的脸上露出几分茫然,随后抽噎了一下,肩头猛地耸动:“谁、谁啊?”
白素贞看了她一眼,随后摇摇头:“你拿的荷包,就是人家的。”声音里带着几许古怪。
小竹闻言,身形猛得顿在当场,随后白素贞朝前走了一段,回头看她的时候,少女的脸上还是一脸见鬼的表情。
难以置信的……
身子还在惯性地抽噎一下:“他、他、他……怎么会是他?”
惊疑不定的语气里面,显得有些惶恐和害怕。想起了上九庙会中的某一幕,下意识的伸手在脸颊上摸了摸。
随后再朝前走得时候,就沉默了许多……
“那么……”白素贞紧了紧肩上背着的药箱,步履从容间声音缓缓落下来:“你同他是如何认识的?”若是听得仔细,其实也能发现几许被很好隐藏起来的好奇。
“他啊……”
小竹的声音里又带上了几许哭腔。
……
对于许宣而言,刘守义走后的日子恐怕就不那么好过了。严知礼何许人也他虽然不知道,但既然对方同于家有关系,那么就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所以留给他的准备时间就不多了。
当然,其实能做的也已经做出来,交给刘守义的两封信,就是为了随后可能遇到的危机做的准备。至于具体的效果,其实现在也无法笃定。不过也没有办法,世上哪里会有万全的准备,只要抓住机会,不让自己太过被动,也就是了。
严知礼……就算真的不让自己考中功名,其实也不打紧。既然已经明确了今后的方向,那么其实是有很多条路可以走得。即便就算是科考,如同刘守义所说的,往后推三年,待到他任期满之后离开,自己也就可以出头了。他可不认为严知礼会为了对付他这个小人物,而赖在徽州府一直不走。
机会还有,就看自己怎么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