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毫无畏惧,根本就不把气势汹汹的蒙古军卒放在眼里,也许在他的眼里蒙古军卒根本就是不存在,连只蚂蚁都不如,直朝百夫长走去,道:“你们这些鞑子,为匪作歹,欺压百姓,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敢于挑战蒙古人权威的事情百夫长还没有遇到过,根本就不当一回事,狞笑道:“南蛮,你敢对草原上的雄鹰不敬,老子要你好看。”一下拔出弯刀,对准大汉脖子砍去。蒙古人的弯刀砍杀技术在历史上大为有名,百夫长长年驰骋在战场上,这招砍人脖子的刀法不知道使过多少回,给他砍下的人头也不知道有多少,端的是精湛了得,刀光如练,很是骇人。
那些修桥的老百姓看在眼里,为大汉捏了一把冷汗。以他们想来,大汉肯定是完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与他们的预想差得太远,大汉不仅没有玩完,倒霉的是百夫长。也不见大汉如何动作,百夫长手里的弯刀掉下来,刀尖对着他的脚背,正正插在脚背上,他刚才折磨老大爷,老大爷给木块砸中脚背,痛不可挡,没想到现眼现报,报应得真快,不到一盏茶时分,弯刀插猪脚的噩运就落在他身上了。
这还不是最让人解恨的,最让人解恨的是百夫长双手捂着下体,张大了嘴巴呼哧哧地喘粗气,脸色因为过度的剧痛已经涨成了紫酱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血丝顺着裤管滴在地上,一会儿功夫就是一大摊,还有少红白之物。不用想都知道,是百夫长那地方出了问题,给大汉一脚踢在命根子上,草原上的雄鹰再雄壮也是禁受不起大宋皇家特种部队的撩阴腿。
几个蒙古军卒见势不妙,拔出弯刀就要来收拾大汉,另外两个大汉飞身而上,好象猛虎进入羊群,三拳两脚下来,这几个蒙古军卒就倒在地上,抱着头叫疼,再也爬不起来。
附近还有不少蒙古军卒正在监工,陡见奇变,马上就围了过来。就在这时,一群大汉突然冲了过来,对准他们就动上手,这些大汉是许光汉统帅下的特种部队,技击搏杀之道极是精湛,蒙古军卒哪里是对手,这一放开手大杀,那还得了,没多久功夫蒙古军卒就全部倒在血泊中了。
为首的大汉对老百姓道:“乡亲们:我们是大宋朝的特种部队,专门来解救你们。朝庭打回来了,你们的苦难日子到头了!以后你们不用再受鞑子的欺凌,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指着地上的百夫长道:“这鞑子欺负老大爷,现在,把他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一个特种兵手里的火铳对准了百夫长的脑袋,道:“鞑子,你做恶时可曾想到有今天?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现在就是你的报应。”砰的一声枪响,一篷血花闪现,百夫长的脑袋象烂西瓜一样炸开,鲜血和着雪白的脑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如此一来,原本还在迟疑的老百姓哪里还会迟疑,大喊一声“朝廷回来了!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一窝蜂似的涌将上去,对着躺在地上的蒙古军卒拳打脚踢,捡起石头木块猛砸猛擂。等他们泄完愤后,地上多了不少渗着鲜血的肉泥,软软地摆在地上。
在特种部队的安排下,老百姓背着老大爷走了,原本充满着蒙古军卒粗暴的吼斥声、老百姓的惨叫声的架桥现场又归于平静。特种兵们取出炸药包放好,点燃引信,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声中,一片滔天巨浪冲天而起,架设在渭水之上的浮桥就这样给特种部队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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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光粼粼,水面平滑如镜,没有一丝浪,渭水这条中华文明的奠基河流一如既往地平静。日头悬空,柔和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更是一片金碧,说不出的美。清风徐来,吹起点点涟漪,这条古老的河流更增几许生气。
回水处,一个大汉坐在一块石头上,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里的鱼杆伸得笔直,鱼线浸在水中,正在垂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史天泽。要是个不了解他身份的人,看了他这身打扮,肯定以为他是一真正的渔夫,不会想到他是手握重兵的蒙古名将。
当然,更不会有人想到,要不是赵良淳放他一马,他已是南宋的阶下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亲兵快步过来,气喘嘘嘘地报告:“大帅,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史天泽仿佛没有听出亲兵话里那种焦急心情,淡淡地问道:“什么事?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开,不要打扰我钓鱼。”
“大帅,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钓鱼,真是的。”亲兵脚一跺,埋怨起来,道:“大帅,刚刚接到消息,我们在渭水上的浮桥给南朝的特种部队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