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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自隋唐以降百余年来,不管民间还是宫廷都是一样的风气开放,但是关于未嫁女子当守贞这一点,却是从来都没有开放过,毕竟不管是什么男人,都不希望自己高高兴兴娶回家里来的是一个二手货。所以,风气开放并不等于淫乱,而即便是间或的有些秽乱之事,也绝不会是发生在未嫁的少女身上。

太平虽然自小生长在风气并不怎么正道的宫闱,但却毕竟只是一个心中还装着五彩缤纷的梦想的普通少女,而新婚之夜把一副干净的身子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的相公,则毫无疑问是每个怀春少女的梦想之一。

因为在一个少女干净而柔软的梦里,那代表着自己的干净,代表着自己的全部生命,和此后一生的幸福希冀。

太平也不例外。

虽然萧挺这么做的出发点未必就是她所想的那么高尚而纯洁,但至少在太平心里是那么认为的,所以,说完了那番话之后,她就把脑袋深深地埋在萧挺怀里,鼻头微酸,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虽然最终还是忍住了,却是不免久久无语,末了也只是红着眼眶与萧挺对视着,近乎呢喃地反复说着一句话,“相公,你真好!”

过了一会子,青奴渐渐的回过精神来,知道刚才自家少爷并未尽兴,便乖巧地漫过他的身子爬过来,俯下身子,檀口凑近他的下身,想要做那玉棒红樱桃的事儿,但是太平看见她的动静,却是伸手拉住她,一对明亮的眼眸里似有浓浓情意,看着萧挺说:“我来!”

青奴闻言大讶,要知道虽然公主殿下生性好洁,虽说自己等三人大被同眠了也不是一次了,但她却是从来都不肯用嘴去碰少爷胯下那劳什子的,而且看见自己去含的时候,她还总是会蹙起眉头,虽然一个“脏”字从来也不曾说出过口,但那意思却是显然。

但是今天,她却怎么突然愿意做这种事了?

萧挺和她一样吃惊,但是还没等到他说出什么来,太平已经往下滑了滑身子,右手抿了下散落下来的一缕碎发,红嫩的小嘴儿便已经含上了玉杵的前端。

萧挺“嘶”的一声,忍不住身子打了个激灵,伸手拉她,“月儿……”

太平又抿了抿乱发,抬起脸儿来冲他媚媚地一笑,然后又低下了头去。

太平这个天之骄女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自然谈不上什么技巧,不是牙齿碰到了敏感处,就是指尖上长长的指甲掐疼了龙杵,比之青奴的服侍水平来,相差简直不足以道里计,但即便如此,萧挺还是很快便在她嘴里泄了出来!

没办法,光是想一想现在伏在自己胯下用小嘴儿服侍自己的人是堂堂的大唐第一公主,就足以让萧挺兴奋的难以自抑,更何况明亮的烛光下,她那清醇的笑容与尚显稚嫩的少女轮廓,映衬以如此淫秽的举动,也是一桩莫大的刺激乎?

过了好大会子,萧挺才回过神来,目光与太平一碰,两人四目中,尽是浓浓的情意。

如果只是简单的这样服侍萧挺一次,倒也不至于让两人情动如此,关键是赶在这么一个重要的关口,太平得萧挺的加意怜惜之下,一下子放开了心神,她刚才所做的那件事所代表的意义可就顿时显得非同寻常了起来。

连这么下贱,平常她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事情,这时候都心甘情愿的去做了,这就等于是在说,从现在起,她的一切可就都全部交给萧挺了,当此朝廷风雨飘摇的关头,怎能不让萧挺感动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