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温嘉树喝了一口酒,想起什么又问道:“我看陈仙贝这次很绝,摆明了是不想跟你沾关系了,我寻思着,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不然她怎么连我老婆的电话跟微信都拉黑?”

刚才还沉默寡言的江柏尧,缓缓地抬起头来。

他本来就有胃病,现在晚饭都没吃就来喝酒,胃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这股痛令他神经似乎都在拉扯着。

“拉黑?”

“对啊。”温嘉树说,“我老婆听到风声后就想问问陈仙贝,然后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江柏尧的意识逐渐混沌。

也许是酒精终于起到了效果,他感觉自己的视力听力都衰退了。

温嘉树中途出去接电话时,他鬼使神差的从口袋摸出手机,看着通话记录里的陈仙贝号码,下意识地拨了出去。

这一刻,世界似乎寂静了。

他不给那边反应的机会,在机械般的女声传至耳膜时,他立马挂断了。

陈仙贝带着照片进来空间时,发现封砚已经漂亮的将第四个任务完成了。

凉亭下面的小池子里已经填满了水。

封砚已经累成了一条死狗,正生无可恋的躺在草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就连陈仙贝进来了,他也没看她。

他太难了。

只有一个木桶,却要一点一点的填满一个小池塘。

腿都跑细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