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尧听闻,下意识地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不远处的陈仙贝。

芳芳递了一杯水给她,她正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挂了电话后,江柏尧顺势翻了翻通话记录,发现她今天一个电话也没打给他。

准确地说,这几天她都没给他打电话。

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这样的无助,也没想过要依赖他这个未婚夫。

陈仙贝应付江柏尧回到家后,很较真、小心眼的算了算,今天她跟他说的话,没超过十句,很好。

令她恶心的人,她真的不想看到,也不想跟那人说话。

蒋萱如此,江柏尧也如此。

她在床头的日历本上,拿出红笔在今天的日期上重重地画了一笔,就这两天,姑姑就要回来了。她不免松了一口气。

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她没忘记,跟管家叮嘱了,管家也买来了很专业的安全绳索,这会儿就放在她床边的羊毛地毯上。

随着入睡后,陈仙贝来到了空间,封砚正百无聊赖的玩泥巴。

见她进来,他高兴极了,看了一眼她买来的绳索,怀疑问道:“这牢不牢固啊?”

该说不说,这空间太鸡贼了,非要用什么绳索,像这种情况明明用梯子更合适更安全。

陈仙贝拉了拉这绳索,伸出手比较道:“怎么不牢固,快跟我手臂一样粗了。”

她皮肤极白,跟这黑色绳索对比,形成视觉冲击,封砚很难将自己的视线从她手臂上移开。

不过现在不是看她手臂的时候,封砚艰难地移开视线,看向洞内,一脸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进去。